白南星查到这个重要的信息。
又开始复查齐队这些天的痕迹。
她发现齐队把薄新堂接走了之后,才接的薄寂渊。
之后齐队没有回云滇省,一直留在京都。
在家里,哪里也没有去。
白南星眼珠子转动。
薄寂渊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随地都会爆炸,尤其他还惦记着她这颗脑袋,想把她拉到实验台上进行解剖。
清理了电脑上的痕迹,关掉电脑,白南星去了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穿着连帽衫,短裤,套上了小短靴,加了一个风衣小外套。
看了看时间,把手机踹到口袋里,拉开了门,准备轻手轻脚趁黑下楼。
啪一声。
楼梯上的灯开了。
早起早读的南泽西站在楼下端着牛奶,沉着一张脸:“你从回来到现在,没有到一个半小时,现在又要出去,去哪里?”
白南星愣了一下,走下楼:“我去一趟医院。”
南泽西看她拿车钥匙:“去看白爷爷?”
白南星摇头:“不是,他现在好转还没有醒来,我去看阮晔叶。”
南泽西问道:“他怎么了?”
阮晔叶曾经是唐云棣的老板,三十未到,身体强壮,怎么会在医院?
白南星把车钥匙拿在手心里:“他昨天约我吃饭的时候被人捅伤了,我昨天晚上离开的时候他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