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寂渊痛的汗水往下滴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儿子,挑衅完他之后,被那个小丫头推走。
他旁边的保镖,上前扶他:“博士,这边已经联系好了医院,您请这边。”
无处宣泄怒火的薄寂渊,对着扶着他的保镖,甩手就是一巴掌:“让医生过来。”
保镖被甩了个正着,脸颊发红发肿,敢怒不敢言:“是,您请稍等。”
白南星推着贺彦卿上了电梯,电梯门合上时,白南星张口道:“你父亲被气的够呛。”
贺彦卿透着透明电梯,撇向外面的薄寂渊,嘲弄道:“他早就该想到会有今天,生气,这只是开始,往后能气死他的日子在后面。”
白南星手搭在了他的肩头:“他这样,你母亲那边?”
贺彦卿顿了一下:“我母亲那边,我母亲会站在我这边,他多年不归家,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母亲是不知道的。”
“我母亲为他守着家,守着他家的产业,为他摒弃了所有的诱惑,只希望他有一天回来。”
“现在看来,他不会回来了,他的眼中只有研究,只有数据,只有专利,只有钱。”
白南星听他说完,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薄寂渊和他从一开始接触的时候,他既绅士又风度,稳重,长得也不错。
比一般中年成功男人,多了儒雅上位者的强大气质,可是经过接触之后。
白南星发现这个人,独断独行,疯狂偏执,只要他认为要做的事情,就必须要做,他认为要得到的人,就必须要得到。
两个人来到了8楼的西餐厅。
西餐厅里也没人。
只接待了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