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薄寂渊发出一声凄厉的闷哼,右手腕,被白南星手中的碎玻璃片,挑断了筋。
围过来的保镖。
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的。
个个冷汗直冒。
可预见自己的前途,随着那小姑娘手中的碎玻璃片下去,就已经终结了。
白南星挑断他的手筋之后,笑得极其残忍:“大叔,你不能仗着你年龄大,耳朵背,就这样不听话。”
“这次知道了吧,别再拦着了,不厌其烦的,我可不想脱掉你的鞋子,割断你的脚脖子。”
“白南星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更加不会让你和我的儿子结婚,你就是一个毒妇。”薄寂渊痛得毫无理智,骂人毫无风度。
白南星娇咯咯地笑了起来:“被你这样一说,我真的好怕哦,所以,你还是不知道疼。”
卡在他手腕上的玻璃渣子,继续加深,碰到他的手骨,玻璃渣子,摩擦他的手骨。
钻心刺骨的疼,让他的脸痛的扭曲。
鲜血顺着桌子,往下滴落。
除了疼,没有任何反击能力。
白南星笑着问道:“大叔,知道疼了吗?”
薄寂渊恶狠狠的望着她。
白南星挑起眉毛:“原来还不知道,那我就勉为其难,再加重一点手。”
她笑起来天真无邪,又纯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