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刀抵在手腕上,划出一道血痕,吴兰溪转过身子看到,什么话也没讲,突地一笑。
白苏苏被她妈妈笑的心头一慌:“妈妈,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真的会死给你看的。”
吴兰溪往她面前一站:“好啊,你死给我看,我在这里看着,我不走,你用力割。”
白苏苏内心震荡,难以置信:“妈妈!”
吴兰溪声音一狠:“赶紧割啊,不是要死吗?赶紧去死啊。”
白苏苏握水果刀的手抖起来,对着自己的手腕,怎么也割不下去,她只是威胁她,想让她跟她站在一道,给她出谋划策。
吴兰溪呵笑一声:“不死啊,不割啊,那就少威胁我,有本事威胁白南星去。”
“白苏苏,我真是受够你了,我给你抓了一副好牌,让白南星除了一套房子什么都没有的离开了白家。”
“而你呢,在不断的作死,丧失了继承权,让你爸爸和你脱离了关系,我就不明白了,你凡事跟她比个高低做什么?”
“当穆教授的学生,参加了诺尔奖的实验,被保送了帝都大学,你安安稳稳的还有什么不满足?非得搞事搞事搞事。”
“现在好了吧?搞得一无所有,什么都没有了,还要帮一个失踪了的男人生孩子养孩子,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白苏苏被她妈妈吼的骂的忘记了哭,可是她的脑子却异常的清醒,把手中的刀子往床上一丢,身体向前跪坐起来:“谁说我一无所有,我已经成年了。”
“我会找到何律师,向法院起诉,拿回爷爷给我所有的一切,妈妈,既然你无情,那我就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