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卿一身病服换了,穿的衬衫,西裤,坐在轮椅上,感受着外面的阳光明媚,一点都不像断腿的人。
薄寂渊吸了一口烟,看了一眼他,“我的儿子,一点都不像我,说不失望,那是骗人的。”
贺彦卿轻飘飘的和他唇齿相击:“我的父亲一点都不像我心目中的父亲,说不失望,那是骗人的。”
薄寂渊呵笑了一声:“儿子,你真是学不乖,如果我把你另外一条腿打断,你是不是就永远留在25814基地了?”
贺彦卿拍了拍另外一条好好的腿,气场凌厉强大的挑衅:“打断多没意思,你应该把我这两条腿锯了。”
“只有这样我会永远留在25814基地,甚至还有可能替你卖命,帮你记录数据,分析数据,以及帮你测试,真正智商高的人。”
“要不要试试,过来把我这两条腿锯了?”
薄寂渊被他气的脸色铁青,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低气压:“你以为我不敢?”
贺彦卿低笑出口,嘲讽道:“小时候你把我放在实验室台上,解剖我的脑袋的时候,我一直觉得你什么都敢的,对吧,父亲。”
薄寂渊把手中的烟扔在地上,用脚使劲的碾压:“是的,你是我的儿子,我们血浓于水,理应是你最了解我。”
“那我在这里等你,你别让我等你太久,太久了,我的腿好了,你就不好锯了。”
薄寂渊气的把电话给挂了。
贺彦卿望着漆黑的电话,嘴角泛起冷笑。
他现在所在的地点,u省l市一家私人高级疗养院里,疗养院4周,围墙电网,隐秘的就像保险库似的。
飞机落地。
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