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寂渊脸瞬间流出血,想挣扎,碎酒杯渣扎得更深了,血流到嘴里,“白南星,我是真心实意的邀请你,你怎么能看不到我的真诚?”
白南星脚下用力,反问道:“我是真心实意的拒绝你,你怎么看不到我的拒绝之意呢?”
薄寂渊张嘴笑了起来:“你喝了我的酒,进了我的房,不就是在和我商量,难道我会错意了?”
“是的,你会错意了。”白南星凉凉的提醒:“我来,只不过是想看看能把我恶心住的人,到底恶心到什么程度?”
“现在看来,没有让我失望,让我恶心的,都快吃不下饭了。”
薄寂渊眼神努力的往上飘:“习惯,都说习惯成自然,你要习惯才好。”
“习惯不了。”白南星踩在他背上的脚移了下来,对着他的肚子,猛然踹了过去。
薄寂渊像断了线的风筝,飞摔在酒柜上。
酒柜里的酒,哗啦一下,被他带摔下来几瓶,而他整个人,在这些碎酒瓶,红酒白酒里。
“我说过,不要再来招惹我,你却老是不信。”白南星把甩棍甩了出来,对着酒柜,砸了下去。
酒柜里的酒,无一幸免,全部落在了薄寂渊身上。
他单手抱着头,蜷缩着身体,叫嚣着:“白南星,你和我的儿子结婚了,你以为,他会爱你到白头?”
“别再做梦了,他的骨子里流的是我的血,从一而终,是对科研,而不是对人。”
他的意思是薄新堂不会从一而终,只不过是玩玩,令他从一而终的从来都是科研,从来都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