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什么啊?”任性手撑在地上,艰难的爬坐起来,背靠在墙上,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望着站在他面前,极其冷酷高大戴着黄金面具的男人:“你情我愿的见面,怎么见完之后,就来打我了,还有没有道理了?”
他招谁惹谁了?
他又没有什么坏心思。
只想赚点钱,将来沙滩美女肆无忌惮养老。
怎么在这里就变成了靶子,被人抡在墙上,抡吐血了呢?
贺彦卿戴着黄金面具,头上扣着卫衣的帽子,运动鞋,宽松的裤子,凌厉的眼,望着嘴角流血不止的任性:“你想让我跟她打擂台?”
任性甩了甩手背上的血:“岸口是一个包容性强的地方,从来不勉强任何人。”
“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变成了我让,我让你跟她打擂台,你就跟她打擂台了?看着你也不像那么听话的人,对吧?”
身上真疼。
任性心里骂爹。
能打还干偷袭这种事儿。
简直是不要脸。
贺彦卿走了过来,站在任性面前,脚再次抬起,踹在他雌雄莫辨俊美的脸上。
把他踹趴在地,脚踩在他的脸颊上,居高临下道:“收起你那自以为是的样子,以后不要再联系我,我留下的房间也不要了。”
“如果你再联系我一次,我就把你的岸口炸了,让你,你的岸口,永远沉陷于地下,不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