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因他而起,因他的父亲而起。
自家的小孩没像旁人一样对自己误会,怪自己,自己应该感到高兴和快乐,不应该步步紧逼自家小孩,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
白南星嘴角动了动,话语到嘴边,没有说出来。
车子停在了站台边。
白南星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
贺彦卿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往后遇见什么事情,第一时间我希望你找我,而不是我从别人电话里,听到我的太太出事了。”
他给她足够的自由。
让她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让她像风筝一样可以飞到天空。
可以看广袤的风景。
但是风筝的线必须要被他牵在手里,看见广袤的风景,必须要跟他分享。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最大的让步。
白南星脚迈下车子,“我知道了,老公。”
砰一声,关上车门。
背着他走向站台,绕了过去,片刻过后听见车子启动声音,她才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
他跟她相爱。
可是他们中间现在有一道痕记。
薄寂渊一天不解决,他们两个就无法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