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贺彦卿见自家小孩出来,依靠在墙上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奔向自家小孩。
“没事。”白南星把病房的门带上,把脸对一旁的闵承轩道:“麻烦闵管家在她旁边加一张床。”
闵承轩不解:“为什么?”
白南星这才看向贺彦卿:“我决定去把给她催眠的那个人带过来,让她们两个在一间房间里相处,日日相对,夜夜相处。”
“以便更加能直白的,找出催眠术的破绽,让南苑恢复曾经的理智。”
闵承轩沉默片刻:“好,我给她换一个大一点的病房。”
“麻烦了。”白南星客气的说完,拉起贺彦卿的手就走,离开了医院,上了贺彦卿的车。
白南星像个没事人似的系上了安全带。
贺彦卿在驾驶室里,侧头看着她:“为什么要做出这样决定?”
把薄寂渊带到南苑的房间里,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做法,薄寂渊就算手脚断了,但是他依旧会说话,依旧会蛊惑人。
南苑给他下了催眠有数10年,轻而易举的一个眼神,一个指令,就会让南苑溃不成军,按照他的命令指示走。
“为什么不能做出这样的决定?”白南星反问道:“薄寂渊别家医院和在这家医院,有什么区别吗?”
“更何况,你觉得他把我的生活搅成这样一团糟,我还会轻易的放过他,让他安全离开吗?”
“不会,薄新堂,我看在他是你父亲的份上,我才没有让他死,不然我有千万种方法,可以让他死得无声无息。”
贺彦卿默了默,黝黑的眼底翻涌的暗潮,“宝贝,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在这里等我,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