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不解了:“你都相信我了,还搞这么一出做什么,说吧有什么事儿?”
任性目视着前方:“没什么事儿,你骑的那个重机车看着不安全,就是想接你上下学。”
顺便想着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么大个金娃娃。
他回去之后,思来想去,与其要别人拥有,不如自己拥有,自己拥有了,就不惧任何人威胁。
岸口上岸,也方便很多。
所以只要没有注册结婚,墙角皆可挖。
换言之,就算注册结婚,也能挖墙脚。
白南星没有在理他,斜靠在南泽西身上,闭目养神起来。
医院外。
吴兰溪停好车子。
对着好不容易拉回来白苏苏,扭着她的胳膊,恨铁不成钢道:“别再惹你爸爸生气,华夏男人那么多,怎么就非唐云棣不可了?”
白苏苏双眼红肿肿的跟核桃似的:“妈妈,那么多男人,你为什么非爸爸不可?”
吴兰溪瞪眼,扭她胳膊的动作更重了:“你好跟我比啊,我跟你爸爸早就认识了,要不是南苑,你爸爸娶的是我。”
“你爸爸爱的是我,你就是最好的证明,你比白南星那个废物贱.人大。”
白苏苏擦了擦眼睛,说话如刀子一样伤人:“妈妈,爸爸要真的爱你,怎么会不给你领证?”
“没有那个证,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吴兰溪脸色大变:“瞎说什么鬼话,越来越不像话了,反正我跟你讲,这是我最后一次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