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碗,宗政百罹见她气鼓鼓的样子,顿时拿手指戳向了她的脸颊,千云溪立马一手拍开。
“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宗政百罹挑了挑眉,“生气了?”
他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了??哪里得罪到了她,他都不晓得。
“呵呵……”千云溪盯着他,干笑了两声,摆明是不想理会他。
宗政百罹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问了又不说,自然就……揭开被子,坐进了床里。
“你干嘛?”千云溪瞧着宗政百罹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的。
“放心,这次……不干你。”宗政百罹坐上床,靠到千云溪的身侧,一把抱住她的身体,出口的话,和他正在做的动作,根本就不一样!
千云溪听着这话,真是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床底下去。
怎么就能这么流氓呢??
明明张了一副这么正经的表情,偏偏嘴里说出来的话,就跟街上的混球一样,每听一次,都让千云溪恨不得赌他嘴一次!
可以看他,他倒是镇定的很,反倒是她这个听的人,那叫个面红耳赤!
宗政百罹见千云溪瞪他,压根就信不过他,挣扎着就要往边上去,宗政百罹却抱住她不让她动,力气不大,但却让她没办法移开,沉声问道:“你的伤不痛了?”
一听到他这么问,千云溪倒是顿时想起了,她这会儿不痛,可都是因为酒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