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保时捷里的男人,看完了全程。
开门,下车。
傅崇曜朝庄慕凡走去,她无助地埋起自己的脸正在哭,嘴里念念有词:“对不起……”
长这么大,不管庄海兰怎么打她骂她,她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说出那么伤人的话来。
她的亲生父亲算是一个禁忌,母亲时而想起他都会暗自落泪。
她想,母亲是很爱父亲的,否则当年他离开,她也不会坚持生下她,无论前景有多困难,母亲都不曾有过抛弃她的念头。
再苦再累,她都熬过来了。
刚才自己心里很乱,竟然随口说了那么伤她的话。
看到母亲那一瞬间心神俱伤的模样,她真是后悔死了。
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想收回也不可能了。
傅崇曜下蹲,拍拍她的肩。
抬起头,他离自己很近,一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以为他送她到这后就先回去了,谁知竟然还在这里。
后来她回想起今天也依然觉得,那个时候他就像神一样降临了,将她从无助的边缘拉了回来。
他的手朝她伸去,“起得来吗?”
那只手一直在那,没有收回去的意思,庄慕凡犹豫片刻,把自己的手放入了他的手掌。
那是她第一次牵陆泽远之外的男人,除了少了一分心动之外,并没有太大区别。
同样有安全感,很放心。
陆泽远和许连翘一前一后地从陆宅里出来。
“泽远!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么!我无心的……”许连翘走在陆泽远身后,紧紧地跟着。
陆泽远忽然停脚。
“泽远!”许连翘笑起来,她以为有转机了。
殊不知陆泽远停步,是因为看见了不远处的庄慕凡和傅崇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