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凝被这话弄得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只扭头横了身旁笑得欢畅的小豆丁一眼,命令道:“不许笑。”
小豆丁立即听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是没想到真正好笑的还在后面。
战千澈见白浅凝气急败坏又无语的样子,再次面无表情的将手伸向小豆丁说:“嫌臭就过来伯伯这里,省得还要捂着口鼻累得慌。”
“哈哈哈哈......”这下小豆丁是彻底放飞自我了,笑得那叫一个欢畅。
白浅凝气得咬牙切齿,却不知道怎么了,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发笑,只能用眼神回击了战千澈一记,败下阵来。
......
第二日一早,白浅凝顶着两个黑眼圈醒来,揉了揉酸痛的腰轻手轻脚的坐起身。昨夜睡得太晚,又憋着一口气,她根本没心思管身上的伤痕,现下,她得趁着战千澈睡醒之前给自己上上药。
想起战千澈她就来气,白天还斯斯文文,愣头愣脑的,一到了晚上就恶魔附体了,腹黑得她完全招架不住。
白浅凝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吐出郁结在胸口的闷气,从袖袋里取出战千澈给她的药瓶,拔开瓶塞嗅了嗅。
“嗯,果然不能指望这穷乡僻壤能有什么好药。”白浅凝暗自嘀咕了一句,突然想起身旁睡得正香的小豆丁,又立即禁了声。
将药瓶放到一旁,双手解开腰带,里衣顺着肩膀滑下半截,露出洁白莹润的肌肤,只是肩头上那条青紫的伤痕显得有些狰狞。
白浅凝皱皱眉心,回忆着原主先前被赵家虐待的场面,按下决定定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将药水沾在指尖,轻轻的掠过伤痕,除了背部以外,各处都抹了一遍。
只是对这药的药效她最清楚不过,便想着得找个机会让战千澈带自己上山去采点草药回来,这伤或许能好得更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