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少主,近日属下一直守在白姑娘身边,却并未见到战神的踪迹。只是白姑娘这些日子一日有半日都在睡着,且她那大变活物的戏法也没少使用,只不过现下都是变换狐狸,饭菜,碗碟什么的。”
“饭菜,碗碟?”
言陌泽眉心一跳,又问:“不见的是饭菜,再出现的便是空碗碟?”
“正是!”
魏骑答着话,却也突然恍然大悟,忙道:“少主的意思是,白姑娘通过戏法把战神藏到了常人看不见的地方,而那些饭菜也是给战神送去的?所以再出现时,才只剩空碗空盘?可是......”
魏骑不敢确信的摇着头,这样神奇的事实在无法让他相信。可那些事都是他亲眼所见,却又让他不得不信。
“少主,这位白姑娘,她会不会是......”
魏骑不禁有了些猜测,却心有顾虑,不敢直言。
言陌泽却是见不得他堂堂隐卫之首说话如此瞻前顾后,逼问道:“是什么就说,说个话别吞吞.吐吐的。”
“坊间传闻,深山里时有妖物出没,它们变换成美貌女子,到坊间吸食男子精气......”
魏骑只能照着心底的猜测回答,可听着这话,言陌泽却是突然生了火气,怒道:“闭嘴!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些坊间流言也可为信吗?”
“属下失言了。”
魏骑暗自叫屈,答话间腹诽道:让说的是你,不让说的也是你。
只是言陌泽虽嘴上不认同他的话,却未必没在心底留下疑虑。
待魏骑走后,言陌泽重新走回白浅凝床边,却也忍不住细细的观察她的异样。
譬如她生在农家却肤白胜雪,譬如她言语处事不卑不亢,譬如她言笑晏晏间偶尔露出的一对小虎牙。
这样望着,望着,言陌泽竟忍不住将手伸向了白浅凝身上的被褥,他从不是喜欢趁人之危的人,却在此刻动了一趟究竟的心思。
他方才也喝了酒,虽说饮得不多,但终究还是借着酒劲儿伸手掀开了被褥。
顺着白浅凝红若云霞的双颊一路往下,是她不算饱满却也匀称的两处凸.起,虽隔着衣服,却也免不了让言陌泽身子一热。
这个时代富贵人家的公子十三四岁便会有通房丫头,又遑论是生在言家这样的富贵门庭,女人的滋味,他言陌泽早已尝过,所以警觉了自己身.下的变化时,他才会瞬间惊醒过来。
他发了疯似的想要了她,却正因为这份浓烈的情绪,让言陌泽守住了最后的清醒。他希望,有一日,面前的女人,心甘情愿的嫁给他,而并非此刻这样趁人之危的占有。
故而,言陌泽到底还是没有动她,只是往白浅凝身后的方向看去。,见并没有想象中会出现的尾巴,便又替白浅凝盖上了被褥。
言陌泽守在床边,听着白浅凝均匀的呼吸,手指轻轻的滑过她滑嫩皙白的脸颊,强忍下.身子的燥.热,将每一寸轻易都重新藏进心底。
要忍,要等,这是他言陌泽在言家二十余年能活下来的金科准则,面对情爱之事,他也同样不会急在一时。
韩语冰向战千澈提的要求他是知道的,再看慕岩来话后韩语冰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言陌泽便知道战千澈必定是答应了。
白浅凝的心性,言陌泽最清楚不过,他确信白浅凝不可能与他人共侍一夫,所以,只要韩语冰先做了战千澈的女人,那么,白浅凝便不会再对战千澈心存念想。而方才白浅凝心事重重的将自己灌醉,也恰好证明了他的猜测,他知道,白浅凝心底已经有了离开战千澈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