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陈述,众人都是又震惊,又气愤,战千澈,眸子黑若寒潭,两条剑眉也微微皱起,而慕岩叶檀也没想到日防夜防还是让战千启的人趁虚而入了,而且那人还想欺辱沉香,若不是沉香武艺高强,换了旁人,只怕早就......
最气愤的要数连翘了,她挽起袖子咬牙道:“这混蛋!敢欺负沉香,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白浅凝见此,赶紧将她拦下,这一屋子的人唯有她知道沉香对郑怀棋的心意,眼下既然发现了暗处的敌人,到也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发难,只要时时提防就是了,说不定还能利用此人传递一些假消息回去也不一定,眼下最伤心的只怕是沉香了,想想也是,一个自己暗暗喜欢了许久的人竟是敌人派来的奸细,还妄图欺负了她,她只怕要伤心死了。
想到这里,白浅凝便只能轻拍了几下沉香的背,直起身将手里的纸递给慕岩说:“你亲自跑一趟,将这东西送回去,务必不要让他发现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另外,你去找一趟韩语冰,从她那里讨一点药......”
慕岩领了命便根据沉香的描述去了郑怀棋今日带她去过的宅院,据沉香描述,那宅院像是空置了许久的样子,并没有其他人的痕迹,所以他这一来一去倒也顺利。
这一餐饭,除了孙启年,大家都吃得心不在焉,沉香更是没吃两口便下了桌,白浅凝只能陪着去安慰她,而战千澈担心战千启还派了其他人接近他们,便带着叶檀走到了院内。
“来人,多带一些人去将近日与程府有来往的人员的底细都给我查一遍,尤其是医馆药铺的,秀苑和酒楼的人也别放过,还有,行事小心,万不能打草惊蛇。”
“是!”隐卫领了命便朝着四面飞身离开了。
而后,战千澈又转身望向偏殿的方向,朝叶檀道:“已经住进来这两人便交给你去查了,即便一时查不出什么,往后也要加强提防。浅凝生性善良,对人也极少设防,往后若没有特殊任务,你一定要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
“是!”叶檀也领了命朝偏殿去了,叶老太太成日就躺在屋里,即便要搜屋也多有不便,所以她先去了谢淑珍住那间房里。
一餐饭还没吃完,饭桌上就只剩下孙启年和连翘了,连翘方才本想跟着白浅凝去陪陪沉香,白浅凝却将她拦住了,她眼下只能坐在餐桌前干着急。
到是孙启年风卷云残的吃着菜,看起来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一般,俨然是个只知口腹之欲却不通人情世故的大吃货。只是他的精明又有多少人能看出呢?
孙启年望着连翘用筷子拼命的插着碗里的米饭,俨然是把这米饭当成假想敌了,便是故意拿起一只鸡腿,边啃边咂嘴,还边嗷嗷赞叹。
气得连翘重重的一声将筷子插到碗里,碗瞬间便碎成了两半,而后又横眉瞪眼,气鼓鼓的朝孙启年道:“你还吃,沉香都那样了,你有没有人性?”
孙启年见她炸了毛,却是不怒反笑,朝她耐心安抚道:“你那好姐妹总归来说是有一身好武艺,没被欺负到,她如今伤心不过是气自己看错了人,你家夫人好好安抚安抚便过去了,再说了,你要实在想替她报仇,犯不着拿这饭碗出气。”
“你有办法?”连翘看着孙启年沉稳笃定的神情,也不炸毛了,安安静静的等着孙启年给她出主意。
“眼下虽然不能揭穿他的身份,但想些其他的法子捉弄捉弄他,让他自食恶果也不难,他不是想轻薄沉香吗?那便让他此生都不敢再起色心......”
孙启年大致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连翘,连翘顿时有些脸红,但眼下这也会最解气的法子了,只要能让郑怀棋自食恶果,做什么都不过分。
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