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官娓儿进来,言陌泽唇角曳起一抹薄笑,放下杯中的酒,暧昧的凑到青宁耳边吩咐道:“你先回房等我,谈完了事再来找你,乖。”
“嗯!”青宁点点头,柔声应下,站起来微微欠身朝上官娓儿施了个礼才转身进了卧房。
上官娓儿眼瞅着青宁的眉眼和走路时的姿态,不禁笑出了声:“呵~还真有些神似,你哪儿找来的这替代品,倒也算有趣儿。”
言陌泽听着上官娓儿话里话外的意思,却也不恼,拿起方才喝了一半的酒一饮而尽。才反问道:“上官小姐若是需要,我言某也可以代劳,替你寻个战千澈的替代品。”
“大可不必!”上官娓儿媚眼轻佻,自顾自的走到另一边的矮榻上坐下,才又道:“你叫我来若是观摩什么替代品那便算了,毕竟我与你不同,你喜欢的人已经嫁做人妇,而七哥哥今日答应我了,他得了空便会来看我。”
“哦?看来你的七哥哥还是没跟你说实话?”言陌泽话说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慢悠悠的拿起桌上的琉璃盏,替上官娓儿也倒了一杯酒,递到了她跟前。
上官娓儿却没心思听他打哑谜,将面前的酒杯推到一边,追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那七哥哥就是程季,程季就是你的七哥哥。”言陌泽说得漫不经心,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一样,眉宇间也没有了方才才确信了消息时的挫败和痛楚。
而上官娓而听了他的话,却压根不愿相信,只道:“你这话是哪里听来的,这根本不可能,我亲眼见过程季和七哥哥同时出现,难不成你想说七哥哥会分身术么?”
“分身术?呵~~”言陌泽冷笑一声,又是一杯烈酒饮下,才淡淡说道:“你当只有你父王一人会制人皮面具吗?普天之下还有一人制的比你父王更好,好巧不巧,你的七哥哥还救过那人的命。想来,从她那要几张人皮面具不是难事吧。”
“你是说韩语冰?”上官娓儿眉心微跳,心底已经开始不断回想起近日发生的种种不合理的事,还有白浅凝和战千澈之间态度的突然转变,只是她还是下意识的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便强辩道:“即便七哥哥能找到面具,可是他和程季一起出现这又怎么解释?”
“都说了是面具了,难道他能戴,别人就戴不得?他只需在必要的时候找个与他身形相符的人戴着程季的面具,远远的让你看到,这一切不合理便都能变成合理了。你若是不信,大可等明日那个号称程季的人来了,弄杯酒泼在他脸上试试,一切便都能明了了。”
“你明日成婚也请了他们?可是......”上官娓儿此刻心里百般纠葛,震惊、失落、怨憎......种种情绪交杂在一起,可是即便如此,对于揭穿战千澈的事她心里仍旧是抗拒的,或许是不敢接受战千澈会这样处心积虑欺骗她的事实,又或许,她是在担心战千澈,担心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揭穿他,会将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不得不承认的是,即便她心里怨他不爱自己,可她心底最更担心的是他的性命于安危。
而言陌泽看着她脸上犹豫的神色,却是冷冷一笑,嘲讽道:“怎么?怕到时候真的印证了程季就是战千澈,你会更加痛苦?放心?他的身份若是被揭穿了,皇上派来的隐卫很快也会知道,到时普天之下,除了你药王谷,没有任何地方能保得了他,等到那时,我们便可以各取所需了。”
不得不承认,言陌泽的一句句分析,听在上官娓儿耳中,是极具诱惑力的,她在想或许言陌泽说得对,眼下想要跟七哥哥在一起,只能先将他逼上绝路,到时,药王谷便成了普天之下最安全的地方。至于白浅凝,言陌泽自会想法子将她留下。两人合作,各取所需,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只是......“这法子是好,只不过布这么麻烦的局,就为了让七哥哥的身份迅速公之于众,言少主当真不觉得累吗?”
言陌泽听着这话,便知道上官娓儿算是答应了,只晃着酒杯无奈道:“事儿赶事儿赶上了罢了,我爹近日也不知着了什么魔怔,偏逼着我娶谭家小姐,明日的婚礼算是给这老家伙提个醒,他老了,有些事,早就不该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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