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在牢房里,怎么可能安得下心,花眠双手捧着水壶,看着司空箫,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司空箫盯着花眠看了片刻,花眠便等了片刻,结果对方居然就直接转身走了?
“喂!九少爷?司空箫!!”
“喂喂?你回来啊”
半天来一个人,说的话还没有自己自言自语说的说,搞不懂这位九少爷的心思。
回到床边放下手中的茶壶和食物,爬上床躺下,听着木板床由于自己的动作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地牢里四处没有一扇窗,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时辰,守卫在把她关进来时只在门口处留下一只蜡烛,蜡烛插在烛台上,当四周都安静下去时烛火轻微的‘噼啪’声越发的清晰起来。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许久,直到烛火的光线渐渐熄下去时才有了些困意。
而此时司空府议事厅内,往常只有司空靖在厅内处理府中的事物,今日却黑压压一片坐满了人。
几位夫人虽然对讨论处理方案这种事明显没有兴趣,但碍于大夫人的面子都不好就这样离开,夫人们都没走,下面的管事侍从侍女护院们就更是不敢动。
“这样说那棵名为红角的草还是你给夏花眠的?”大夫人端起茶盏却不喝,看着跪在下首的吴管事。
“老吴,你来府里也有三十年了,怎么还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不知轻重?倘若真的有毒,你该如何是好?”
“我应该说过,府中不留西耀的国的东西,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