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靖哥,家里在王都那批生意,下次可要记得放到楼里来做”司空羽笑颜如花,眨眨眼,贴近司靖的耳边说“隔墙有耳,家里在王都的生意被人盯上了”
随即离开,撤回到方才的距离,“就这样说定了,两日后我便返回王都,靖哥哥可千万记得我说的”
语毕未行礼直接带着璃儿离开议事厅,司空靖苦笑一声摇摇头,“上面那位终究还是要开始了吗?”
花眠吃饱了点心这一觉睡得还挺安心,不知是不是因为睡前见到司空羽和司空箫的关系,一觉睡到天亮,虽然从牢里判断不出具体时间,但是看守卫送进来的早饭至少能知道外面现在是早晨了。
既然已决定了花眠的去处,大夫人便没再限制有人去看她,只是将花眠关在牢房里禁止她在院里走动,花眠拜托小翠将房里的背包取了过来,看来他们在灶台上发现辣椒油封瓶子后并未去搜查她的房间,背包里所有的东西都保持着原来的位置。
杨故与柳姐每餐都来送饭,小翠也抓紧空闲时间跑来见她,司空箫虽然也来过两次,但总是一副面瘫的表情,见了面也说不了几个字,看不出在想些什么,反到是司空羽或许想着要带她走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看,这几天一次再没来过。
直到出发的当日清晨,地牢守卫打开牢门,花眠拎着背包从牢房里摇摇晃晃的走出来,才见到前来领她的司空羽。
走出地牢,外面的阳光刺的花眠睁不开眼,花眠的感觉就像是钻到土里的鼹鼠被人挖了出来。
虽说只被关了几天,却像是过了很久的感受,司空羽看花眠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钻出地牢,皱了皱眉,吩咐璃儿先回房准备洗澡水。
由于已经不能再回侍女院,花眠房里的东西一早就由娟姨安排小翠收拾妥当送去六小姐院里,其实花眠来了这几个月除了当初穿越过来时穿得一身衣服和背包外,也只是多了两套侍女服和几盆辣椒,也幸好辣椒仅仅是抽出嫩芽,没人认出这个就是此次事件中的主角。
司空羽看着小翠捧来的花眠土蓝色粗布侍女服,让璃儿接了直接扔去马车的货箱里,自己转身找出套色彩鲜亮的衣裙让花眠洗完澡换上。
不是自夸,花眠觉得自己从小到到还没洗过这么夸张的澡,硕大的一只木盆摆在房间中央,璃儿往木盆里撒了一堆花瓣不说,还倒进一瓶玫瑰露,说是她在牢里待了这几日,身上都已经有臭味了,花眠左右闻闻,也闻不出什么,但既然对方这样说了,自己也只好乖乖的泡进木盆里。
等到热水浸过肩膀时,这些天被提起来的心情才渐渐的平缓下来,捧起水,看着漂浮在手心中的花瓣,除了味道有些香过头之外,还确实是很舒服。
隔着屏风璃儿将换洗的衣服搭在一旁的架子上,递过一碗油,花眠接过油闻了闻,还挺香,不知是掺杂了什么香料,“这碗油是喝的?”土豪就是土豪,洗澡都配喝油。
听到花眠的话,璃儿忙转进来“别喝啊!你连头油都没用过?算了算了,放下我给你洗”
卷起袖子散开花眠的头发浇上水就开始揉,“你这个头发多久没洗了?这都拧在一起了,回头去了王都可不能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