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鸳鸯藤极易入手,种植起来也简单,为了方便煎药我们便在这瑾月宫里里外外都种上了鸳鸯藤,反正只要送来的人没有乱跑出去,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外面人也不会追问”
瑾月姑姑一口气说了许多,说完这些后到像是累着了,不再言语只是用手轻抚着路旁盛开的金银花。
花眠记得金银花这种植物除了可以入药,还可以泡茶,幼时种花的那位邻居经常会时不时就摘一大包花送给她家,作用无非是去火润肺止咳一类常见的功效,再深一层的药用价值现在也想不起来,回头翻翻手机里提前下载的那些资料中有没有说明的。
只是记得小时候家里每次收到金银花时母亲都会做几道特殊的菜,究竟是什么来着,花眠在脑海深处搜索着,一边想着一边无意识的跟着瑾月姑姑到了宫苑的后院。
“瑾月姑姑”
一声招呼声打断了花眠的思考,向瑾月姑姑打招呼的是一位年龄看上去可能与花眠差不多大的姑娘,相较于身为健康人还依旧保持素颜的瑾月和花眠,这个姑娘身为病人脸上却画着虽不十分夸张却也很明显的妆容。
姑娘轻咳几声走到瑾月姑姑身前,匆匆行了个礼,“姑姑可有消息了?我们这批人什么时候回家去?在家调理好了还有可能再进宫吗?”
听对方说还想进宫,花眠一时没忍住脱口道“好不容易能回家休养的,还进宫做什么?”
“你是谁?对你这种丑女来说当然是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但是我们只有在宫里才有机会能认识达官贵人”,对于顶着一张素颜贸然开口的花眠,姑娘的语气中流露着不屑。
对方能如此直率的表达出厌恶之情倒让花眠想起司空府里同样在第一次见面就对自己一脸反感的红袖,不得不说这种想法一出来花眠觉得眼前的姑娘越看越像她。
“红鸾不得无理”,瑾月姑姑轻喝一声。
呦呵,花眠差点乐出声来,居然连名字都那样相似,一个红袖一个红鸾,这种缘分真是中彩票都遇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