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崔启善的话,花眠麻利的盛米线,崔启善看着花眠动作,难得的开口闲聊问道“夏掌厨这些手艺都是在哪里学的?看着与御膳房那些掌厨人的大不相同”
花眠正想着怎么样才能跟这位老者搭上话,询问关于手机的事,对方就先开了口,正好给了花眠接话的话题。
稍作思索花眠回答道“我的老家也是在乡下的小驿站附近,经常有往来各地的商队从我们这里经过,曾经向商队里的那些掌厨人讨教过许多不同地区的食谱,有些经过了他们得改良,还有些我在之后去司空府以及花街工作时也慢慢的做了修改,就像是一份食谱只要稍作不同的调整就会出现不一样的味道,这就像是别人说的那种来自老家的智慧吧”
花眠说着将手中的碗放置于崔启善面前,接着继续说“就像这米线,原本也是为了十一殿下无法吃面而用米磨成粉代替的,做的更细也是为了在吃的时候更容易吞咽,其实这些个菜品都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做了很小改动就可以变成不同的美味”
“嗯,如此说来你能做出这样的菜品也确实不奇怪,只是你是如何知道殿下不能吃面这件事的?”
“在家乡曾经见过类似的病人,只是那一位不能吃的是其他东西,后来才知道其实有许多人都有不能吃的食材,只是绝大多数人的反应都没有殿下那样大,所以才一直没有得到注意”
听了花眠的说明,崔启善若有所思的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花眠站在一旁偷偷看着他的表情,想着接下来要怎样去引这个话题。
“确实如你所说,民间的人也见不到御医,有了什么小病或是效果并不显著的就不去在意,也就得过且过了”
崔启善慢慢的说着,若是在以前有人跟他说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但是吃过花眠做的菜,又听花眠说了这些关于菜品改变的话之后,不由得开始有些相信她所说的这些。
见他把话题说到了与自己想要的很接近的地方了,花眠生怕他会突然改变话题,忙说“虽然民间的百姓无缘见到诸位御医大人,但是也都有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进行治疗”
花眠在心底不由得感叹,太不容易了,终于把话说到正题上了,随即道“就像是前几日我生病时崔大人进行的施针,这种手法民间的医师大多是没有或是掌握不全的,因为需要太多专业的知识了,不过民间也有民间治疗的方法,民间的医师通常会用一块磨薄的石片在病人身上来回刮”
花眠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食盒的盖子比划了几下,“就像这样反复刮蹭,我们称之为刮痧”,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说辞,花眠在心底不住的道歉。
“刮痧?”,又是没有听说过的词,不过像她说的这样只是使用石板把病痛之处刮热就能起到效果,崔启善有些不太能够相信,这样的手法连太医院中的藏书都未曾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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