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刃庞大的身躯被立马被顶得飞了起来!
顿仞站稳身子连退了五六步。甩甩脑袋不信邪的继续冲上前来,隔着林庸还有三米就跳起来甩出一记鞭腿!
林庸不退反进,上去用双手硬接住顿刃的鞭腿,抱着原地转了一个圈,像是民工砸锤子一样,将顿刃的腿当成锤把,把顿刃的脑袋当成锤头,轮在空中往地上狠狠地一砸!
砰——!
整个拳场都仿佛震颤了一下。顿刃上半身先着地,整个身子如同散架了一般瘫在地上。
林庸走上前去,一把拉起了顿刃软软的身子。一手扶住了满是鲜血的脸颊,另一手握成拳头。
“看着我。”林庸冷冷地对顿刃说道。
顿刃艰难地睁开一只眼睛,只见到一个拳头在眼前快速放大,正准备躲,整个头部却被林庸控制住,巨力之下根本躲无可躲!
砰!
拳头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脸上,这一拳林庸故意收了力气,但同样把顿刃打得满口鲜血。
“看着我!”
林庸又是一拳砸出去,挥拳的同时,扶住顿刃的那只手往后一收,这一拳向下打在了脸颊的同一个位置,像是拍皮球一样将顿刃的脑袋一下砸在了地上。
“看着我!告诉我,你没有输!告诉我!!!”
林庸再次蹲下,抓起顿刃的头,作势又要打。
“我……我输了……我输了……!!!别打了……啊啊!”顿刃脸上鼻涕鲜血混在一起,十分难看。
“记住你这句话,我也帮我兄弟说过。”
林庸突然撒开手,退后了两步,转身快速地走下台去。
主持人有些颤抖地将奖金交到了林庸的手上,林庸抓起钱就来到了台边那女郎的旁边,阮名伶和蒋义都在这里,林庸过去扶起蒋义:“谢谢你照顾我的兄弟!”
那女郎娇笑着说:“好厉害!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没兴趣!”那女郎还没有说完就被林庸打断:“小义,我们走!”
“林庸,你干嘛对这姑娘那么凶?你看我身上这些外伤,都是她给我处理的。”蒋义已经缓过这一口气,对女郎歉意地一笑:“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郎伸出秀指整理了一下蒋义的绷带:“芸儿。”
蒋义的眼神有些痴了:“我会记得你的……”
“走!”林庸不顾蒋义的花痴样,一把拉起来就朝着门外走去。
“我会记得你的!”蒋义一边走,一边继续说着。
女郎见他们走远了,转身看了看身后的几个士兵:
“还看着我干嘛?找几个人跟着去,把钱带回来!”
………………
走在南桑的大街上,林庸如临大敌般四处张望着,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快。
“你走那么快干嘛?我这不还受着伤吗?林庸,你怎么这么厉害!我还说我当几年兵就超过你了,没想到还是比不上你。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摔出那一下的,根本不可能做得到啊!”蒋义脸上肿得老高,脸上却带着笑。
“你还笑得出来!你看没看清那个女人身后的几个兵穿的衣服?和我们干掉的那几个兵衣服一模一样,是坎波的部队!你是不是想死,我问你!”
蒋义脸上不太好看了:“坎波的势力?不会吧?那女人对我挺好的啊!”
这时,三人转入了一个小巷。前方突然出现了两个穿着军服的士兵。林庸脚步一停:
“糟了!他们追来了,掉头!”
一回头,同样有两个穿着军服的士兵站在了巷子的另一边。
林庸赶紧把两人拉在了巷子正中的一个民居入口处,蹲了下去。
砰——!
一颗子弹打在了入口处的墙垛上,四散飞溅的泥石灰落了林庸一脸。
“枪!快把枪拿出来。”林庸焦急地说到。
蒋义苦笑了一下:“我没带枪啊。”
看看阮名伶,她也不知所措地摇了摇头。
怎么办?林庸蹲在原地想了三秒,突然举起双手站了起来。对蒋义使了个眼色,蒋义也举起了双手,从墙垛里钻了出来。只是阮名伶却缩在墙角惊慌不已,没有出来。
四个士兵将两人团团围住,其中一个说道:
“钱呢?把你们的奖金交出来。”
林庸从地上将三箱钱提起:
“你过来拿吧,我不敢动。”
那士兵走上前来,刚一放下枪,林庸一箱子就砸在了他的脑袋上,同时吼道:“蒋义!拼了!”
那士兵被一箱子砸翻,林庸丢下钱就冲到另一侧的两个士兵那里,就在他们拔出手枪的一瞬间一脚踢翻了一个,用手抓住另一个士兵的衣服也将他扯倒,三个人扭在一起,林庸是两拳对上四手,就是不能让他们拔枪!
另一边蒋义也冲了上去,对面的士兵刚拔出抢来,便被蒋义撞到了地上。枪脱手而出,跌到了阮名伶的面前。
林庸大吼道:“名伶!快跑!就是现在!”
阮名伶蜷缩在墙角,看了看正在生死搏斗的林庸,又看了看地上的手枪,犹豫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来捡起了手枪!
只见她熟练地推开手枪保险,拉栓上膛,纤细的手臂稳稳地托住枪身,竟然调转枪口指向林庸,略微一瞄准之后
砰——砰——!
林庸身边的两人应声软到下来,阮名伶再一转身,又是两枪
砰——砰——!
和蒋义扭打的士兵应声毙命,同样毙命的,还有林庸一开始踢翻的那个士兵。
四枪之后,小巷里雅雀无声,只剩下阮名伶鹅黄色的长裙在风中舞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