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南微微一怔，随后笑道，“当然恨，我找机会一定要做了那个小贱货。”
事实上，魔胎死了，吴南并没有那么伤心，或者说没有想象中的伤心。
因为吴南自己也知道，魔胎根本不是他的孩子，那是恶魔，不是人。
他的孩子可以淘气，可以不懂事，也可以整夜的哭泣，可绝对不会血盆大口一张，就将人嚼碎了吞下。
所以他真的没有因为魔胎的死很伤心，表面上说的那些，和表现出来的愤怒，不过是为了讨好卓曼。
因为魔胎死了，卓曼看来更伤心。
毕竟是她一手创造的妖魔，她浪费了不少力气和蛊虫，如今被华笙一灭，倒是真的一场空了。
可是春桃死了，吴南是心里有触动的。
虽然他现在已经是半人半尸，可好歹记忆没有丧失。
春桃从最开始被他故意接近，然后套路，再后来怂恿她出卖华笙，和华笙对立，到强迫她做一些违心的事情，包括打她，都挺后悔的，一直到春桃死，吴南都没有告诉她那个事实。
这可能是永远的秘密了。
什么事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