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事情,在温雅面前,却从未发生过。
不仅没有发生,她生病之后,看到陆薄川,温雅不仅不会将他当成陆璟言不说,反而很抗拒他。
后来陆薄川和陆卓明没有办法,将她送去了医院,半年后,她整个人才平静了一点。
其实有时候沈晚宁也不知道,温雅到底是真疯还是受不了当时的那个刺激,选择了这条折磨自己的路。
因为半年后,她已经很少发病,却还是不肯回陆家,也不肯见陆薄川和陆卓明,而这之后她的每一次发病,都跟和两人的见面有关。
沈晚宁一边觉得很奇怪,一边却又好像能理解她。
因为陆卓明、陆璟言和陆薄川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看到他们,如果分得很清的话,难免会让人想起那个温柔的璟言,一旦想起,心就会疼得受不了。
所以她才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囚笼,把自己关在这里。
她一个和璟言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都这么痛苦,她只会更痛苦吧。
沈晚宁一边开车一边漫无边际的想着。
车子到达医院的时候,云层已经彻底压了下来,闷雷滚滚,仿佛即将迎来一场大雨。
沈晚宁从车里出来,看着这家精神病院,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的攥紧。
这四年来,温雅虽然不怎么见陆薄川和陆卓明,但是对沈晚宁和舒意倒是没有多抗拒,只是每次两人去看她,她都很沉默。
医院已经恢复了秩序。
沈晚宁在医护人员的带领下,往温雅病房走。
“她最近的状态已经没有多大的问题,我是建议她回家比较好,毕竟家人的陪伴才是对病人最好的治疗,但是她本人好像比较抗拒回家。”
沈晚宁皱了皱眉,她转头问医护人员:“她有没有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