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翎月接过周清哲递过来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是泛着甜味的葡萄酒。
挺好喝的。
她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狗男人骗她喝酒的那次。
阮翎月放下酒杯，侧眸看向周清哲：“周总。”
男人的嗓音低低的：“嗯？”
阮翎月道：“那次你在暮色把我灌醉，到底是你送我回去的，还是杉杉来接我的？”
周清哲大概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个，薄唇含着笑意：“你觉得呢。”
阮翎月嗤了声：“就知道你把我灌醉没安什么好心。”
那次确实她有生以来喝的最醉的一次，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难怪狗男人会见缝插针。
思及此，阮翎月不由得又问：“你趁我喝醉，都做了什么？”
狗男人演了那么大一出戏，可以说是费尽心思了，又怎么可能只是把她灌醉就算了。
一定还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
周清哲扬眉：“我要是对你做了什么的话，你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阮翎月：“……”
道理也是这个道理。
可她怎么就不信呢。
等一瓶红酒见底，阮翎月觉得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她靠在周清哲的肩膀上，看着远处的海面，身心都是难得的放松。
这几个月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每一件都让她几乎要失去对生活的希望。
有时候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在离婚前，她也怎么都不会想到，有一天，她会和周清哲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静静看海。
人生就是那么奇怪，总要经历过，失去过，才会知道真正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