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阮翎月才点头。
裴杉杉叹了一口气：“这种事我也没什么经验，不能给你什么实质性的建议，不过吧，这种事也别着急，万一后面还有更好的呢，是吧？咱们得广撒网，不放过任何一条优质的大鱼。”
阮翎月笑：“是，你说的对。”
裴杉杉拍了拍她的肩膀：“诶，这才对嘛，渣女就是要有渣女的样子，怎么能因为一棵树，就放弃整片森林呢。”
晚上回家以后，阮翎月洗完澡出来，弯腰在书桌旁边找东西，不小心碰翻了放在旁边的礼品盒，有什么东西落了出来。
阮翎月转过头，看见那个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相框静静躺在地毯上。
她感觉太阳穴跳了跳，然后蹲下把相框捡了起来。
照片上，周清哲微微俯身，偏着脑袋和她说话，神情是罕见的温柔。
当然，如果阮翎月不记得他那个时候都是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的话。
她看了一会儿后，把相片重新放进了盒子里，然后把盒子放到了衣柜最底层。
阮翎月做完这一切后，刚想去热杯牛奶喝，放在书桌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她走过去看了一眼，还真是想不得，一想他就来了。
隔了几秒，阮翎月才缓缓接通电话：“这么晚了，周总有什么事吗？”
“想你了。”
“……周总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
周清哲道：“阮翎月，出于礼貌，你应该回答的是‘我也想你了’，而不是其他的任何借口。”
阮翎月不甘示弱的道：“我觉得出于礼貌，周总就不应该打这个电话。”
默了默，周清哲才继续：“这只是一个开场白而已，我有其他的事要和你说。”
阮翎月干笑了两声：“周总下次有事可以直接说，完全不需要这种渗人的开场白。”
周清哲薄唇抿了抿，才道：“明晚陪我去个地方。”
“抱歉，明天有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