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一面说着,一面给他倒茶,又吩咐人准备酒菜,但最重要,他是派人去后面把陈渊请上来。
他知道今天这头狮子到这就是来找自己麻烦的,瞧他这副样子估计仅凭自己这张嘴,很难度过危难。
所以也就只好劳动陈渊一趟,当然这也是应该应份的,他们师兄弟,哪有不见之礼?而且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把他当亲爹一样伺候,也该是他出来办事的时候了。
“解释什么?”
陈锦铁青着脸,把他呈送给总督府的文牍掏出来,拍在桌子上,“自己好好看看吧,这东西你该不会忘了吧?说吧,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找我们总督府哭穷呢,还是想要让从我们爷们手里,掏出点钱来。赵恪那些钱没给你,你就打上我们的注意了吗?”
“少将军,瞧您说的,我田文是那种人吗?”
紧忙陪笑,田文道:“这不就是如实上报而已,现在赵恪大人就在总督府,所有关于治水的事儿,不是全都要优先递送给他吗?”
“那你为何要把我总督府的烙印贴在文牍上?你这是给赵恪看,还是给我爹看的?”
陈锦到此,首要当然是解救问题,敲打田文一番,可是私下中也算给他一个解气的地方,他今天到这里,无论怎么收拾、欺负田文,都无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嘛,而且私下里田文还对外经常自称是陈家的奴才。
这一切,于公于私,他都应该承受,也有承受的理由。
田文紧着解释,“少将军,真不是那个意思,标下怎么敢那么做?一定是我那个司案他自己画蛇添足,少将军不要生气,是不是总督大人误会我了?要是这样,标下马上就和您一同折返总督府,亲自向陈廉大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