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这番话说的充满了无奈和悲痛,甚至带着一股没有办法描述的沉痛。
李公公也能理解她的感受,微微叹息。
“太后,老奴当然知道让您出面做这件事,相当困难,可要是不这么作,现在又有何人可以劝阻陛下?”
“深宫大内,群臣没有资格进入,为赵王爷又不在朝中。”
“眼下只有您和老奴了!”
“老奴已经被陛下禁足过一次,这就是态度,所以只要您现在尚且还有可能劝导他。”
“至于惠王等人......”
说着,李公公森然一笑:“根本就不可能让他们知道,要不然对陛下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老奴虽然相信先帝和大梁祖上的皇帝们不会看错人,但在皇位面前,这群家伙反而更不可信!”
“您说呢?”
他这一番话说的酣畅淋漓,而且好多都是他平日里绝对不可能提及的言词。
这是一种态度,他要让陈太后知道,自己的决心有多重。
“你说得对,的确除了哀家之外,好像也没有别人更合适了。”
陈太后叹了口气忧郁的脸上,更多了几分无法描述的神色。
“太后。”
深吸口气,李公公缓缓道:“老奴也知道,其实这件事不该麻烦到您的身上,但没有办法,老奴也是无计可施。”
“若有可能的话,让陛下悬崖勒马,岂不更好?”
“老奴最担心的就是天下大乱!”
“赵恪,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