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玉殛子报之一笑，拉着他到了一旁。
“国师，您要说什么？”
玉殛子深吸口气，目光隐约带着几分无法描述的光彩。
“我想问你，公公这次是不是要去做一件不该做的事。”
“何为不该做的？”
“杀人！”
玉殛子相当直率，而且现在也不是说客气话的时候。
“公公，你也知道，贫道乃是方外之人，所以无论什么话你都可以和我说，也可以和我做。”
“我只想问你，是不是要去干点不该做的，你最好实话实说，因为你根本瞒不过我。”
李公公：“......”
的确，在这位道爷面前，一切秘密都不是秘密。
深吸口气，李公公承认了。
“当然，我就是要去做一件不该做的事。”
“不过国师，相信您也是应该支持老奴的，对不对？”李公公说着，叹了口气，微微抬头看着天上朦胧又阴沉的月色。
“这件事事出有因，我也不想如此，但没有办法，我要为了陛下的安全负责。”
“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也是老奴的职责所在。”
“你要去杀的那个人，杀了她之后，你又该怎么办？”玉殛子深邃的笑容中，带着一抹不可察觉的异样。
李公公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老奴现在也考虑不到这，总还是要试一试再说。”
“况且国师作为方外之人，当然更清楚，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道理。”
“我必须这么做。”
“不计后果！”
“那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