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感叹中,带着极为浓重的悲哀与无奈,他继续道:“后生,你这句话,可让本座很是为难。”
“有何为难?”赵飞扬反问他说。
“为难在,你已坏吾禁忌,若依法理,尔等当死。可你这一个‘人’字,有无形之中帮本座看清境界,实属有功,当奖,这岂不难办?”
“先生该不会最后给我来个功过相抵吧?”
赵飞扬说这一笑,就像是扯皮一扬和他道:“这可都是那些官员们常用手段,不要脸的很,先生不会如此,对吗?”
别看他一直都在废话,实际上,赵飞扬已经悄悄用手在玉殛子背上写下命令,“伺机靠近,一举捕拿”,这八个字,玉殛子了于胸中,已经开始向对方逐渐潜伏过去。
赵飞扬继续吸引其注意力道:“这位先生,您为何就不肯告知姓名呢?听您说话也是这世间高人,您这样的人,要是一直隐于山中岂不是国之遗憾?我在朝廷上还有些门路,可以向朝廷举荐先生,为您谋取一个位置,如何?”
“后生,你是作此买卖之人!”
不知为何,听完这句话,对方忽然怒了,这一句话说完,赵飞扬直觉一阵狂风迎面而来,他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并且将全身功夫,全部运转起来。
“哈哈哈。”
对方忽然笑了,身影竟又退回到最开始的位置上,“不成想你这后生倒有一身好功夫,为何你不肯为国家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