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殛子道:“因为您这样做,证明我还有能力,试探,就代表着没有舍弃,没有舍弃又有能力,那么我前途,自然一片光明。”
“哈哈哈!”
玉殛子对仕途、权力之间的关系如此解读,赵飞扬既意外,又欣喜,“真人,有件事我真是奇怪了您这种人,一旦步入仕途,绝对呼风唤雨,可越是如此,您这类人就反而选择避世,这是为什么?”
赵飞扬这一问,既有真心,又包含了一种试探,他很清楚,玉殛子说那么多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亲口试探他一次,同时由此可以确定,铃铛那边已经完成了自己交代。
闻此言,玉殛子笑道:“公子,这个道理很简单,正因为您所说我们这种人,洞悉了朝廷之事,那些规矩、章程,仕途利弊,所以我们不想置身其中,除非有明主能提供庇佑,若不然,我们这种人一旦登上朝堂,必成众矢之的!”
“真人你是在变着法夸我吗?”
赵飞扬说着一笑,不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同玉殛子去找到林意深,简单交流之后,返回营地,会同陈锦,命众军收拾行装,返回总督府。
这边水坝问题已经解决,且在自己离开时,谢氏兄弟又进行了善后,此刻已全然不存在任何遗留问题,他们自然没必要继续留在这。
赵飞扬一行浩浩荡荡来到总督府,那些官兵们也都在交换凭票后,返回营地。
陈廉见赵飞扬二度归来,还是和自己儿子在一起,很是意外,询问过后,并得知两人同甘共苦,成为朋友,更是感慨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