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廉略带讶异,面色古怪地看着投怀送抱的周可儿,说出了这句言情小说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名言警句。
“你又不玩我,我怎么是在玩火呢?”
周可儿笑嘻嘻地伏在君廉耳边,小声说道,热气呼在君廉的耳边,随即不等君廉反应过来,周可儿便腾出手来,拍了拍君廉的肩膀,”好啦好啦!别废话了。快点走吧!男人虽然不能看快,但也不能太慢了啊,那是病!”
君廉不知该说什么,也只好哭哭不得地摇了摇头,抱住周可儿,越身朝天边飞了过去。
与此同时,之前与君廉谈话的那名老者正从魔宗的山门经过,却忽然听到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忍不住皱了被眉头,冷着脸走过去,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居然如此喧闹,不成体统。
只见是一名身着黑袍,手持长剑,脸色略显阴沉的俊秀年轻修士,正在山门外怒色高声地说些什么。
老者走上前去,周围的其余修士见了他,连忙纷份作作揖道:“见过季长老。”
老者随意地点点头,用阴沉嘶哑的声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平白无故,聚成一团,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莫不是课业太少让你们过得太闲了?想要罚抄门规是吗?是谁领头的?”
“回长老,此事不能怪是们呀,那个山风宗的弟子突然闯进山门,硬要说我们私自掳走了山风宗的一名弟子,您知道,我们早就不做这档子事了,这会儿被无故冤枉,自是气不过,当场与其理论起来了。”
一名弟子恭敬地作揖,指了指那名黑袍修士,脸色不忿地回答道。
“竟有此事?真当我魔门无人了不成?!纵使如今我们魔教与事无争,与他们名门正派相安无事,岂容此等宵小在山门放肆?真把我们魔门当软柿子捏了?”
老者的脸色越加阴沉,冷声怒道。
那名修士闻言朝老者转过头来,赫然是东方纤云,他不卑不亢地朗声道:“晚辈并无轻视魔教之意,但魔门中人掳走我宗修士是不争的事实,若歹人并非魔教之人,那么权当晚辈提醒诸位,有不轨之徒假借魔门功法生事,败坏魔门声名,意图嫁祸贵宗,希望贵宗务必重视。
若歹人确是魔教之人,也请贵宗处置歹人,将我宗修士放回,还我宗一个公道。晚辈诚以恳切之心相告,绝非无理取闹之徒,望诸位多加思量。”
老者见东方纤云一番话有理有据,不似恶意栽脏,又想到自家少主似乎确从山风宗回来,并带来一名女子...但那看来并非掳走,反而是出手相助才是,兴许是对方误会了。
想到这里,老者立才缓缓开口道:“你口中的那名山风宗弟子,可是一名女子?身着一袭红袍,并带着刻有“碧痕”二字的长剑?”
“正是确人!你见过她?果然是被你们魔门中人掳走,竟还抵死不认!”
东方纤云闻言眼睛一亮,随即又义正辞严地斥道。
周围的魔教弟子也震惊地看向老者,没想到他居然还好这一口?
“我道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这样。”
老者阴戾地冷哼一声——其实未必是他想这样,但他天生便是给人一种阴险狠厉之感,兴许是修炼了魔功的缘故吧,其实他并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理之事。
除了一些穷凶极恶的歹人确实存在,魔教中的大多教弟子也同样如此,不过是修练的功法被冠以魔功之称而已,这也是东方纤云为何单枪匹马,独闯魔教的原因,并非他武艺高强,艺高人胆大,而是知魔教教之人比起动手,更喜欢逼逼。
扯远了,老者随即继续道:“我们少主好心救下你宗修士,为其耗费了许多名贵灵药疗伤,反倒是被你们污蔑?哼,好一个名门正派啊!连宗中弟子处于危险之中而不自知,等到他人施以援手之时,反倒污蔑他人?突在是荒谬至极!你们有何面目自称正派?连我们魔教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