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油门了,谁知道庞巴迪这种高级货反应居然这么慢。”芬妮满不在乎的耸耸肩。
“拉起来,拉起来,前面那段公路是弯的,我们会撞山的!”陆飞面露惊恐大声嘶喊。
“拉就拉,喊什么喊,昨晚没怎么睡,有点看不清。”芬妮往后用力一拉方向盘,飞机再次拉起。
“别啊,现在一定要注意力高度集中,你得清醒无比!”陆飞苦笑道。
此时阿尔及利亚阿杰尔高原国家公园的公路上。
两个牵骆驼的当地人正慢悠悠的行走在公路边上,忽然间飞机从他们头上十几米飞过,两人的头巾和宽敞的阿拉伯长袍瞬间被强风吹跑,他们身上只剩下了短裤!
两人捂住短裤,看着眼前庞大的飞机再次拉起,无数的p脱口而出。
庞巴迪在低空盘旋了一圈,再次朝公路俯冲了下去。
“还要俯冲?让我死了吧!呕!”杜威实在是忍不住胃部翻腾,抓起个呕吐袋就开吐了。
“还好我没吃什么东西,艾达,照顾我妈妈!”
“你凭什么认为,我比你更扛撞击?”
在兄弟们恐慌的喊叫着,庞巴迪终于降了下去,嘭的一声,前后起落架上的轮胎着地跳了一下,飞机落下后在公路上滑行了一段后,猛地刹住了车。
野狐兄弟们顿时在庞巴迪里前仰后合,感觉人生达到了**。
而不远处公路上的两头骆驼已吓疯了,他们挣脱了主人的拉拽,逃进了公路旁的沙漠中。苦逼的两个短裤男拼命跟了上去。
两分钟后,兄弟们互相搀扶下了飞机,坐在了公路旁。
人手一支细雪茄,安神定惊。
“不管怎样,芬妮还是把我们安全的带回了地面,很牛逼的。”陆飞尬笑着擦了擦汗。
“那是,老娘当年在队里降落成功率是最高的。”
“啊,空军还有降落不成功的?”韦伯斯特疑惑的问道。
“是啊,战斗机四分五裂的也不算少数。”
“咳咳咳,看来身材好的女人运气不会太差。”陆飞猛咳了几下。
“我们等什么?这要是拖下去就麻烦了。你看过路的车辆都有点懵逼,公路上停了架飞机,他们只得从沙漠里绕路了,过一会警察就来了。”艾达不解的问道。
“我们等fb当地探员过来,他们会把金砖运走,然后我们继续坐庞巴迪上路,去阿尔及利亚的君士坦丁国际机场。”
“哦,啊!还要坐芬妮开的飞机?”
“刺不刺激,意不意外?”芬妮笑嘻嘻的伸过头来,表情十分的讨打。
十几分钟后,两辆皮卡停在了庞巴迪边。
下来四个当地人打扮的大汉,径直朝野狐兄弟们走了过来。
“杰克?我是fb阿尔及利亚分站的负责人,伯恩派我来。”领头四十来岁男子热情的伸过了手,陆飞站起来也伸手过去。
两人耳语了片刻,确认了彼此的身份后,陆飞朝兄弟们使了个眼色。
贝尔带着大家开始往皮卡车上搬金砖。
几分钟后金砖搬上了皮卡,四人转身就要上车走人。
陆飞拉住了负责人,从枪包里数了八沓美刀塞在了他手里。
“在异国他乡吃风咽沙的,大家都不容易,小小意思,让兄弟们喝杯酒润润嗓子。”
“杰克公子够意思!怪不得总部的兄弟们都说跟你打交道如沫春风,nc的很。”中年人笑嘻嘻的接过了钱,喊过身后几人直接分了钱。
“谢谢杰克长官!好好干活,别出了岔子。”
三个探员拿到钱眉开眼笑不已,恭维的话说了一箩筐后,这才分手上车。
“杰克,你出手大方。做事周到,不像二十出头的人。”贝尔拍拍他肩膀道。
“换位思考嘛!他们风尘仆仆的赶到这破地方,一点好处都没有,又怎么会尽力办事。我们走吧,芬妮,请继续你的表演。”
两个小时后,庞巴迪稳稳的降落在了君士坦丁国际机场。
一回生,两回熟,开小型民航飞机也就这么回事,完全不放在女毛子的眼里。
一群当地警察和十几个fb的黑西装围了上来。经过当地警察对飞机和他们带的行李的一番例行检查,以及大量的废话询问,他们很快被黑西装带走了。
十几分钟后,他们坐上了fb的黑色商务车。
“长官,欢迎你们胜利归来,上面说安排你们在附近酒店住一天,明天专机接你们回米国。”一个上了年纪的黑西装讨好给副驾上的陆飞解释道。
“没事,我们正好可以洗洗涮涮,吃顿好的。”
“终于安全了,这该死的战争,该死的利比亚。”
晚上,君士坦丁五星级酒店的行政套房中。
陆飞挂上了和妈妈莎莉的电话,揉了揉发烫的耳朵。莎莉把他一通臭骂,主要原因是莱佛瑞告了黑状,埋怨他又呈英雄。
“莱佛瑞是两面派啊,下午恨不得从电话里爬出来和你亲热,没想到早早就告了黑状。”
芬妮钻在他怀里,嘟囔了几句。
“对不起,让你陷入了三人游戏,是我的错。”
“回去后,我不会让你难做的,可今晚你是我的!”
“说归说,你也不能太夸张吧,我们都累了快一星期了,你哪来这么大的劲头。”
“少废话,快过来,浇花洒水的时间到了。”
“妈妈!我要回家,下午的体力还没恢复过来呢,你又来?”
“嘿嘿,往哪儿跑,房门早就反锁了。”
房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一晚厮杀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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