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个自己认识的健康人变成骷髅一般的模样,你是害怕还是欣赏?”
“咳咳,害怕,想想就害怕。”
“我就是要让他看看他的将来!等他屈服了,雅克夫还能坚持吗?”
“算了,别生气了,外面还有刚被抓的腐国飞行员等着你呢。”
“嗯,这些家伙就好对付多了,再给我泡两杯咖啡。”
沙尔夫重新把微笑找了回来,迅速把又硬又怪的弗拉基米尔抛诸脑后。
窗外,一辆军车沿着规整宽大的城市道路朝北疾驰。
一路颠簸,一个小时后到了奥拉宁堡。
位于柏林北郊的一个小镇。
这里坐落着占地面积极为宽广的萨克森豪森集中营,是二战期间所有德国占领区集中营的指挥总部所在地。
军车在萨克森豪森集中营的门口停了下来。
陆飞被两个德军士兵拉了下来,一个年轻的盖世太保跟了下来。
集中营的入口处耸立着一座3层高的塔楼,在入口处的大门上,写着“劳动使人自由”的德语。
“哈哈,这句话讽刺的让人想吐。”陆飞忍不住吐槽道。
“哼哼,恐怕你进去就会被打吐。”
“我不去!求你们了,关我小黑屋吧!”陆飞拼死挣扎着,主动给自己加戏。
“拉他进去,只要不肯写劝降信,你就烂在这儿吧!”
“柔弱无力”的陆飞被两个五大三粗的德军士兵架着,送进了萨克森豪森集中营大门。
挣扎不已的陆飞眼神中露出一丝不为人知的的窃喜,老子的演技可是刚刚的。
这下不会有人怀疑我的目的了。
陆飞刚被押进集中营,有四五辆大卡车从集中营外开了进来,集中营大门打开了。
车上被赶下来一群犹太人,男人、女人、孩子,哭声、叫喊声,现场喧闹了起来。
陆飞混在人群中也被一起送去了洗澡。
看着公共浴室里的花洒吓的他要死,生怕喷出来的是毒气。
好在喷出来的还是水。
洗完澡被全身消毒,换了条纹状的囚服,正式变成了一名“光荣”的集中营人。
陆飞从塔楼旁的公共浴室出来,当面就是囚犯们每天早晚两次操练的大操场。
不论是狂风暴雨还是烈日严寒,囚犯们每天做工前和收工后都必须在这里一动不动地站立几个小时等候点名。
如果人数不对,所有人就必须原地立正站好,直到未到的人被发现为止,有时囚犯们会因此而站上一整夜。
这是陆飞后来听狱友说的,这时他还以为操场是用来踢足球的。还赞叹?国人的足球场地普及率高,连监狱都有呢。
“哔哔哔!”凄厉的哨子吹响了。
几个穿同样囚服的青壮年男人,一人拿根棍子,驱赶着换好衣服的新囚犯们。
让他们排成了两行,一个犹豫或站的不对,棍子就打了上去。
惨叫声此起彼伏,大多是老人和孩子的声音。
陆飞心中纠结万分。
早就给自己定好了策略,进了集中营就认怂,早点找到雅克夫,看好出路就越狱。千万别多事,千万别搞幺蛾子,伊莲娜和兄弟们还等着自己回去呢。
虽然令人窒息的惨叫声和绝望喘息声不停,他终于还是没有动,就算为他们出头又怎样?这些可怜的犹太人结果都一样,他们出不去了。
很快队伍整齐的排好了,一名党卫队看守命令他们两臂伸开,身体下蹲。
接着他开始了训话,内容无非是威胁恫吓,无条件按照指令做,否则怎么怎么样。
训话很快结束,却并不让他们起身,一群囚犯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
后来他才知道,法西嘶分子厚颜无耻地将这个姿势美其名曰“萨克森式敬礼”,无数年迈体弱的囚犯因此而送命。
他倒还好,毕竟亚洲人玩亚洲蹲还是没问题的,他又吃饱喝足体力耐久。
在玩亚洲蹲时,他趁机从操场向周围望去。
从他这个视角可以看见部分集中营的围墙和岗楼。在操场正面的围墙前,有一长条铁丝网,铁丝网前竖有一块小牌子,上面写着“走进者格杀勿论”。
相信只要冲击铁丝网,就会被岗楼上的德军无情射杀。
囚犯居住的营房呈扇形分布在操场的两边,都是方方正正的长条形平房。
陆飞心念电转,立刻想了好几个逃出去的方案。发现无论如何操作,只有依靠夜色的掩护,先干掉岗楼和巡逻队才有机会,除此别无他法。
自己的优势就是可以趁夜用hk27干掉一部分德军,如果空着手想带人逃出生天,简直是痴人做梦。
正计算着集中营的宽度和距离,有人撑不住了。
哀嚎一声倒在了地上,一人倒地接二连三的便有人倒了下来。
穷凶极恶的几个囚头冲了上去,乒乒乓乓就是一通打。
不一会儿功夫,十几个犹太老弱病残哭喊着强撑着又站了起来。
坚持不了几分钟又倒下,又被胖揍,如此往复,最终他们再也起不来了。
党卫队看守厌恶的摆了摆手,囚头不再对他们殴打。
这些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眼看就要丧命当场。
“谁曾经是医生或护士?出来!我不想第一天新来人就得处理尸体。”党卫队看守大声朝面前穿囚服的新人喊道。
陆飞举起了手!
他做过功课,在集中营里有一技之长日子会好过些,也不会被看守德军士兵针对欺辱,他们需要囚犯们自己解决问题。
对陆飞来说,要赶紧出头,让囚犯们记住他们。
否则没机会找到雅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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