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最好的近距离观察塔楼防务的机会,平常哪有机会晚上去塔楼!
施耐德留下x光片匆匆走了,带着满脸的笑容。
陆飞叹了口气,就算是鹰党,也讲手足亲情。
大家都是人,为什么就要你死我活。
慨叹完也就完了,并不影响他越狱时下手狠辣,他只对自己人和美女圣母。
营房大门再次被关上了,陆飞在门后悄悄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一支铅笔和一张a4纸张,转身到凯瑟琳床前,递给了她。
“你把地形图画出来,巡逻党卫军的位置,以及换班时间。晚上我要去塔楼,正好核实修正一下。”
“这么快?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凯瑟琳睁大了眼睛。
“答应了我一定做到,等你回到犹太人营房逃出来就麻烦了,所以明后天晚上就得走!你觉得自己可以走吗?”
“可以!我觉得比没生病时更有力气。”
“那倒是,这两天饮食都是高蛋白,还给输了营养针。不过真的要跑起来,伤口怕是会疼甚至裂开出血。”
“我知道你为我做了什么,我学过护士。如果明后天是最好的机会,就算死,我也要逃出去,我不想死在集中营里!我还有情报要送出去!”
“拉倒吧,先保住小命再说。没事走动一下,锻炼锻炼。”
凯瑟琳接过纸笔,开始画图,陆飞则打开营房门,他要对着亮光看片子。
吃完晚饭没多久,施耐德果然派人来带他去塔楼。
私人的事儿自然是要低调点的,至少不能堂而皇之,施耐德生性谨慎。
晚上七点多,陆飞被看守带出了营房。
他还没晚上出过营房,平时营房一过七点就关上了。
晚上是没有囚犯在外的,所以集中营内部巡逻的德军过了七点,但凡见到穿囚服的一律开枪射杀!
营房外昏暗的路灯微亮,还得靠哨兵手电指路,直到出了营房区域,在操场和营房之间有根电线杆,才有盏相对亮度高的的路灯照明。
陆飞走在哨兵身后四下张望。
出了营房后到正门口有将近300米左右距离,这段路都被探照灯的强光照的清清楚楚。
整个营区是一个等边三角形的形状,集中营的大门塔楼,正好位于一条边的中点。从塔楼往下看整个集中营尽收眼底,一清二楚。
塔楼东西两侧几百米外还有高高的瞭望哨,上面有探照灯。
陆飞原本想带人偷偷摸到塔楼门边,再发动突袭,看来这条路走不通。只能先把探照灯通通都打灭了,摸黑作战才能发挥自己夜视设备的功效。
一路往前,定下了作战方针,剩下就是观察塔楼里到底有多少常备守军。
几分钟后,陆飞到了塔楼下。
哨兵推开大门右侧小门,挥手让他跟上。
虽然塔楼里灯火通明,陆飞却故意装作害怕,放慢了脚步。却直到上了二楼,也没看到多少党卫军士兵出没。
也许他们都在房间里休息。
陆飞被带到了手术室里,一个头发花白的高大军人坐在沙发上,边上放着一只拐杖,施耐德一边作陪,两人正在抽烟聊天。
“弗兰克,这就是弗拉基米尔医生。”
高大的军官在施耐德搀扶下站了起来,很有风度的伸出手“您好,感谢您为了我的病痛施以援手,我知道你!”
陆飞立刻一改畏缩之态,坦然伸手和他紧紧相握。
“中校先生,谢谢您的平等姿态,我很有名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陆飞看了下他肩膀上的条条杠杠。
“呵呵,你要给我开刀,我自然要了解你一些背景,盖世太保那儿我也是有熟人的。”
“中校先生,我只是一个坦克手,没什么。”
“谦虚了,我佩服你作为纯粹军人的战功,就是不知道你作为医生的能力,施耐德很推崇你的专业能力,希望你名副其实。我快被这条腿折磨死了。”
陆飞低头看了看他左小腿,迅速扫描了一下。
“您左侧小腿上的弹片本来已被增生的结缔组织包围,虽然有炎症,应该问题不大。
只是您多年前应该狠狠摔过一跤,弹片在外力的作用下偏转,可能压迫和切割您的肌肉和神经,所以才会让您痛不欲生,我说的对吗?”
军官看了看施耐德,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说过。
“非常好!一张片子就看出来了,很厉害。我同意了,现在就来吧!”
“可以,我估计您没有禁水禁食,还是半麻吧,一个小时内应该就能解决。”
“我们开始吧,弗兰克,请脱下军裤,躺到手术台上去。”施耐德笑着拍拍他。
十几分钟后,麻醉开始起作用,陆飞的手术刀轻轻落了下去。
有了扫描外挂在,陆飞针对性很强的选择了最佳切口,完美的避开了血管和神经,一通操作后,镊子将一平方厘米大小的弹片取了出来。
又顺利切除了附近损坏发炎的肌肉和结缔组织,并一层层缝合了肌肉和各皮层。
等陆飞缝合好三四厘米长的切口,用纱布完全包扎好,一个小时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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