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逸瞬间就炸了毛:“什么?他把你软禁了,报警!”
蓝夕:“别!”
白子逸:“但他把你关起来是几个意思,你那天从医院出去,怎么样,一直都没信,快担心死我了。”
蓝夕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就算想出去,也走不太久,只得说:“我挺好的,就是有些发烧,等过几天再说,实在出不去,你再想办法救我。”
白子逸再说什么,蓝夕没再看,家庭医生已经进来给他打点滴了,蓝夕只得放下了手机,有礼貌地跟他打了招呼。
不管是保姆还是家庭医生,看起来都很喜欢蓝夕,主要是这孩子不仅长得特别好看,还特别有礼貌,所以医生也有些跟他熟了,笑着问:“今天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蓝夕很可爱地笑了笑,虽然还很虚弱,但气色比昨天好了很多。
“那就好。”医生观察了下蓝夕的脸,又摸了下,虽然还有些烫,的确好了不少,又看他脖子上的淤青也好了很多,便放了心,让他躺好,然后给弄上了点滴瓶。
点滴有助眠的药物,没一会,蓝夕躺着又睡了过去,保姆进来收拾碗筷,医生跟他交代了两句,就先走了。
保姆点头答应,给蓝夕盖了下被子,拿着碗筷走了出去。
蓝夕一觉睡到下午才醒,保姆见他醒了,想把饭菜断过来,蓝夕不想她太麻烦,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想着下去走走。
晚上,保姆照顾蓝夕吃完东西才走,但江一树一直都没回来,好几百平的二层楼,只有自己一个人,蓝夕试探着开了下门,见门外那两保镖果然还在那站着。
他在房间闲逛,找着自己的东西,那边租的房子已经被江一树退掉,他把自己的东西都搬了过来,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一共就两个箱子,都是一些衣服和书,其余没用的杂物,估计都被江一树给扔掉了。
那些书都整整齐齐地被码在了书房的书架上,不多的一些衣服放在了主卧的柜子里,但主卧,江一树好像再也没进来过。
晚上的时候,快十点钟,江一树终于回来,他没进主卧,也没来看蓝夕好没好,而是洗漱完,就去了二楼的书房,然后在二楼书房旁边的一个卧室休息。
两人就好像生活在一起的陌生人。
从那以后,江一树再没碰过蓝夕,而蓝夕也很少看到他,因他不是回来得特别晚,走得特别早,就是根本不在这边睡。
身体好了以后,蓝夕曾试图出去工作,但都被门外的保镖拦下了,他好像成了被囚禁在金丝笼中的雀儿,想看一眼自己的主人都难,却又怎么也飞不出去。
好不容易熬了一周,蓝夕终于被关得浑身不舒服了,便告诉了白子逸地址,让他想办法,把自己解救出去。
蓝夕整日坐在窗前,也想了很多,其实自己住在这也没关系,等哪天江一树真正地气消了,自然会过来找他,但他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他了。
论颜值,江一树是难得的帅气精致,论家世,江一树更是盖过自己几条街,而如今,自己只剩下了这具破碎的身体,还哪什么去配他?
所以不如离开,省了彼此痛苦。
亲爱的一树,因为我太喜欢你,所以才会愿意让你得到更多的幸福。
没有了自己,他相信江一树很快就会走出来,不用再去纠结他要不要原谅自己,找一个漂亮的有能力的女孩,娶妻生子,然后把江氏企业做大做强。
白子逸果然是学医的,脑子转的特别快,很快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趁着休息的时候,下午趁着人都犯困,他也忘了提前通知蓝夕,只听他说江一树好几天没回来了,便赶紧找了他的大学同学赵欢来帮忙,两人穿上了一身板正的西服,打上领带,带上墨镜还真的有保镖的气势。
只是这片高档住宅区,没有进出证,连进小区的大门都费劲,白子逸拿出了自己的医生证,说自己进去给人看病,一通忽悠,又送了烟,保安才勉强放行。
不过他们来的有些不巧,刚在大门口那跟保镖墨迹的时候,好几天没回来的江一树跟秦开整好开车进来,不过那两人都没注意,倒是江一树看见了白子逸,认了出来。
“头让我们来换岗,你们俩回去休息吧。”白子逸找到门牌,两人上到了十五楼,故作镇定地跟站在门口的俩门神说。
“嗯?”其中一个保镖没想到还会有人过来换岗,便拿出电话想要确认,“等会。”
“哎,不用打电话了,头那边有要紧事,让你们赶紧过去,耽误的话,你承担地起吗?”白子逸语气生冷,想要吓唬一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