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酒,一口就干,入了口,又烈又呛,喉咙仿佛火烧一样。
强忍不吐出,努力咽下,才道了一声好酒。但是一张脸已经化为血红。
“哈哈,你这酒量不行!”
他身边的战友还笑话他,但是然后……
“好酒!”
自己也经历了一番火烧。
这酒真的是好酒吗?
酒是粮食酿的,不能说不好。但是呛烈的酒精绝对不是适合入口的。
其烈呛的口感更是完全不合这时代发酵酒的低度绵长。
只不过是不是好酒不仅是依习惯而变,同时也会因事而变。
现在的他们,需要的是尽快的大醉一场,麻木他们的神经,好忘记身上的伤口疼痛。
所以,这时候,酒越烈越好,越醉人越好。不然真妻千杯不醉,还麻烦了。
“许……许公子。”
看着饮醉了的手下,被许玄与锦衣卫用酒清洗着那吓死人的伤口,二位国公看的是头皮发麻。
只看身上的伤就够吓人了,再用酒水浇洗。
嘶--疼啊。
这是救人,还是杀人。
光是看,就够吓人的了。二人打定主意,自己是绝对不会让他们把酒浇在自己身上的。
他们发誓,谁浇他们,他们跟谁急。宁愿死也不遭这罪。
“成国公,黔国公。”许玄朝二位国公点头,同样递上了酒说,“喝上一杯,压压惊。”
“好。”
他们这时候确实需要压一惊。
接过便饮。
嘶--好辣!
二人的脸当场成了红关公。
“二位国公醉了吗?”许玄问道。
“醉?哪个醉了?我等还可以再喝三百杯。”朱辅大声道。
沐昆则沉着一张脸,坐在地上,努力不让自己转圈圈。
许玄对父亲、铁道人,以及帮手的锦衣卫点点头:“可以动手了。”
“动手?你们想干什么?哦……”朱辅突然明白道,“你们想用酒清洗我们的伤口。”
“我看你们哪个敢?我可是国公!”
“呵呵……”
想不到朱辅喝醉了是这样。
不少人忍不住的偷笑。
没什么好说的。上。抓住,脱衣。
扒国公大人的衣服,多少有些让人激动的说。
他越是反抗,大家伙越是扒的开心。
倒是沐昆没有让人扒,自己就脱了。
不开心,没有扒衣的乐趣。
然而,当所有人看到他的身上也有着大量的烫伤,没人再笑。
只不过他身上的甲质量更好,里面还穿有隔箭伤的丝绸亵衣,烫伤要比亲兵身上的好多了。
当然,用酒冲洗一样的疼。这是免不了的。
只看其肌肉不断收缩,就知道不是那么好受。
沐昆身上有烫伤,朱辅的身上同样是少不了的。
哪怕他们是国公,哪怕他们多披了两三层的甲,面对火焰,他们也不比自己的家兵好上多少。
把所有人都清洗过后,使用白布包扎后,许玄便教朱传飞他们怎么做皮试,怎么打针。
看着许玄拿出的一个个竹筒,许本山问道:“玄儿,这就是治疫病的药吗?”
许本山认识这竹筒。他自己打过,所以他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