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很凑效,挡掉大半人流量。
“听说阿丞带了个女人回来。”
裴驭不知什么时候又跑来了,以一个风骚入骨的姿势倚在门边,一边啃着苹果,一边不怀好意道。
“躲开,别挡着我给病人看病。”
裴驭跟个幽灵似的,吸在白晚舟身后,“听说阿丞失踪这段时间,你病得挺严重哈,怎么一下子就好了?”
白晚舟不理会他。
“听说皇后娘娘请你去参加葬礼,你拒绝了,莫不是怕触景伤情?”
白晚舟转过身,对他魅惑一笑,伸手轻轻抚了抚他生了清茬的下巴。
裴驭被她摸得浑身一激灵,“大庭广众,这样不好吧?要不咱们到里头病房?”
“你这臭嘴是闭不上了对吧?”白晚舟突的收起笑容,虎口用力,轻松将他下骸骨拽下来,“既然闭不上就一直张着吧!”
“啊,啊,我怎么了……”裴驭发现自己嘴巴合不上了,慌得一批,说话也只能发出嗡嗡的声音,“你这个毒妇,快给我把下巴送上去!”
“恕难从命,等我下班时再给你送上去,省得你打扰我工作。你不是想去病房吗,滚去病房老实躺着,要不我不介意把你舌头也割了。”
身后传来几声鼓掌声,紧接着是一道熟悉的声音,“自作孽,不可活。”
白晚舟心脏突突跳了几下,顿了顿才转身,眼前人还是那么高大,瘦了许多,但还是精神奕奕,一双漆黑的眸子仿佛有星辰大海。
白晚舟得体的笑道,“一直没机会跟你说声恭喜。”
南宫丞淡淡一挑眉,“我有什么值得恭喜的事?”
“大难不死,还不值得恭喜吗?”
一旁的裴驭没好气的瓮声道,“这有什么好恭喜的,你该恭喜他抱得美人归,听说他带回来的女子美艳无方!”
他说得费力,人家听得也费力。
但白晚舟听懂了,她笑盈盈看向南宫丞,似乎在等他回应,但他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静静地与她对视着,用沉默默认了。
白晚舟扭头怒瞪裴驭一眼,“怎么滴,嫉妒?”
“嘿,我天天对着你这张脸,我用得着嫉妒他吗?”
南宫丞眸色微变,冷冷道,“听说,你最近一直住在白侯府?”
裴驭张着嘴得意的点头,口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滴了几滴,宛若一个智障,“白侯爷给我安排了一个小院!”
“一个侯爷,自己又不是没屋,涎皮赖脸的住在别人家,成何体统!”南宫丞脸色很难看。
“人家主人都没说什么,你管得倒宽,关你屁事!”饶是下巴掉了,裴驭还是一句都不肯让。
白晚舟实在受不了他那张着嘴说话的瓮气,伸手将他下巴精准的送了回去。
裴驭重获嘴巴自由,立即跳起来反击,“白侯爷就是这么欢迎我,每天好酒好菜的招待我,不服气?”
南宫丞目光森森的,确实写着不服气,“没皮没脸。”
不过当晚,这没皮没脸的人就多了一个。
南宫丞也带着铺盖到了白侯府,“那个,长淮阁在翻修,过来借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