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太后殷切的目光,白晚舟不置可否,淡淡道,“病人们每天都有喝大嫂的汤药。”
前世搞了一辈子学术,她并不擅长说假话,但人红是非多的道理她是懂的。
这份荣耀,让给庆王妃,未尝不是明智之举。
太后见她含糊其辞,也就没继续追问,而是盯着文王妃的肚子瞅了一会,“你跟老五也有不少年了,怎么还没个动静?”
老人家不容易啊!忙完朝事忙家事,盼完儿子盼孙子,如今连重孙也列入关心对象。
文王妃老脸一红,“努力着呢。”
太后喝了两口牛乳,幽幽道,“真不行让老七媳妇给你看看,她会些门道,没准就有lhzlucky.co,她已经渐渐把淮王府当成了家。
在这里,她可以睡得肆无忌惮,可以睡得安心无虞。
楠儿和赖嬷嬷都没喊她,这一老一少这些日子为她担碎了心,见她回来,如从天上掉下来似的,哪里舍得让她起床?
还是文王妃来了,赖嬷嬷才进去叫她。
文王妃那个性子,哪等得及白晚舟洗漱,直接就进了屋,还没越过屏风就咋呼道,“还睡!出大新闻了知道吗?”
她今日穿了一身绯色羽绒大氅,艳丽非常。
白晚舟呢,满头青丝散在肩头,像个女疯子,睡眼惺忪道,“这些天睡眠不足,皮肤都糙了,什么大新闻也比不上美容觉重要。”
揉了揉眼睛,又道,“什么大新闻,道来。”
文王妃嘁了一声,“德行!老六病了知道吗?”
白晚舟不以为然,“人吃五谷杂粮,生病不是正常吗?”
文王妃表情夸张,“他得的不是寻常病,是天花啊!”
白晚舟一怔,“天花啊。”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想他每次都被楚醉云打发在胡街口派发物资,那些去领粮油的病人家属虽因打了疫苗没被传染,但他们长期闷在胡街,时不时还去探望自家病人,身上手上带着病毒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