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咸鱼,但段山池这般丝毫不想翻身的咸鱼,白晚舟还真没见过。
扶额长叹一口气,不再搭理他,心中默默盘算该怎么逃离这里。
毕竟,靠这个唐僧想办法是不可能的。
周府。
颖王急得团团转,“已经三天了!”
周博鉴这几日也是焦头烂额,问隔壁州县借来的人马,加上他自己手里的人,全都派出去了,几乎将整个江淮掘地三尺,可就是没有找到淮王夫妇。
现在连这两口子是自己出了意外,还是被人掳走,都搞不清楚。
若他们是自己出了意外,他作为地方官脱不了干系。
若他们是被人掳走,他更脱不了干系。
周博鉴最害怕的是这两人恐怕已经……否则不可能这样杳无音信的。
一想到这个,他就要惊出一身冷汗,这几日更是夜不能寐日不能食。
周曼见老父如此担惊受怕,怕他垮了,只得顿顿看着他勉强吃几口。
“启禀王爷、大人,有渔民来报,说在淮河傩滩发现一艘形迹可疑的船,可能是水寇。”
周博鉴手下的同知李虹赶来汇报道。
周曼闻言,道,“父亲,您说淮王爷和淮王妃,有没有可能是被水寇掳走的?咱们的人马在岸上找了这么久,什么消息都没有,就因为他们根本不在岸上,而是在水里。”
周博鉴一拍脑袋,“我怎么就没想到!”
李虹一脸凝重,“若真如此,那这些水寇也太猖狂了!朝廷正大力剿杀他们,他们不夹着尾巴藏好,居然还敢顶风作案,掳走朝廷的皇子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