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逼问阿朗,也不过是想搞清楚南宫丞的情况,听闻只是这种空穴来风的桃色新闻,她的心放下一大半。
只要人没事,一切都可以等她生完孩子再处理。
更何况,她现在的情形,也没有旁的选择。
当即忍着痛苦与不适对皇后道,“母后,您放心,儿媳知道轻重。”
紧接着又是一阵宫缩来临,皇后挥挥手,“都出去,让王妃安心待产。”
人都走后,白晚舟在宫缩间隙让丁香给自己打了一针催产素。
按照她现在的产程,其实不需要打针,针一上,疼痛很快就会排山倒海。
但她需要尽快卸货,然后抽出精力去营救南宫丞。
针打过半个多时辰,宫缩是越来越密集,白晚舟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尊严了,痛得蜷缩在床角,像头无助的小兽。
若此时南宫丞在身旁,她可能还会叫几声,但南宫丞在这个时候身陷囹圄,她知道自己的脆弱没人会心疼在意,叫唤也不过是白费力气。
只得死死咬住牙关、抓住被褥,不一会儿,把被面都抓破一个洞。
丁香心痛不已,“老师,我给您上止痛泵吧!”
白晚舟摆摆手,“不必!”
镇痛泵虽能减轻疼痛,却也会延缓产程。
稳婆哪知道白晚舟所用的这些个药,见白晚舟一阵痛过一阵,便道,“王妃,您坚持住,依老奴的经验,已经快了,最多三到四个时辰就能生了。”
丁香满额汗水,“还要这么痛三到四个时辰?”
这是什么人间酷刑啊!
稳婆却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自古以来,女人产子,不都是这么过来的?还有生个几天几夜把命都搭进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