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矅纹风不动的直盯着他,看到他全身寒毛竖起,却又惊讶于紫矅的紫眸颜色逐渐变得黝黑,“你的眼睛怎么了?”
紫矅坐起身把他拉进怀里,闭起眼对他颈项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唇角勾起,但笑容却透露一丝邪佞。
萧奇瑀觉得紫矅非常不对劲,就听见与以往温柔完全不同的低沉嗓音缓缓道:“滋味不错,竟然放到现在还没吃,是傻吗?”
“我不管你发什么疯,我说放开!”他警觉地想远离紫矅,但手腕仍被紧紧擒住。
紫矅倏地推倒他,萧奇瑀才发现自己全身动弹不得,显然被施了禁锢术。
“你别太过分,闹了这么多年你闹够了没,再不解契我非找人来收了你不可!”
自傲的他从没想过找人帮忙这件事,他也没有告诉任何人,这种行为就像孩子在外头被人欺负了,就哭着回家找父母帮忙报仇一样,他的自尊不允许自己示弱。
更何况他是被人“骗婚”,说出去也未免太掉价了!
多年来虽然被紫矅在两人纠缠中占了不少便宜,但都是点到为止,没有做得太过火,他掉以轻心的以为这次仍是如此。
“喔?找人来收我?”紫矅笑得有些猖狂,“放眼世上,谁有这能耐?”
萧奇瑀忽然冷静下来,他疑惑的看着紫矅,真的不对劲,无论气质、语气都不对,这不像紫矅。
“你到底怎么了?你的眼睛发生什么事?刚才为什么倒在地上?”
紫矅不耐地啧了声,没有正面回答,“你这只小狼还真搞不清楚状况,看来也该尽尽你伴侣的义务了!”
才说完,就覆在他身上吻住他的唇。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让他无法接受,无论他如何挣扎,因为禁锢术的束缚,他全都只能被动接受,就像只坐以待毙的弱小动物。
紫矅神情自若的细细舔吻着他身上每一处,好似正在品尝一道最鲜美的的菜肴。
“你个畜生,不准你这么对我!”感觉到紫矅就要做到最后,他无法接受雌伏于男人身下,却怎样也逃脱不了,就像俎上肉任人宰割,这份屈辱实在让他受不下!
紫矅毫不理会他的抗拒,一个挺进,果然听到萧奇瑀喉头压抑的一声哀鸣。
紫矅享受着萧奇瑀的温暖,嗤笑道,“以前那个我就是个傻子,早这么做不就好了,反正你也死活不从,不如就让我自己开心,这种事等你适应了,说不定也会喜欢。”
接下来,根本不给萧奇瑀喘口气的时间,紫矅随心所欲的做了起来,让萧奇瑀坠入无边的恶梦之中。
……………………
两人毕竟身系伴侣契,不管萧奇瑀有多不愿,这场属于伴侣间的缠绵到最后引发了他的动情期。
就算他忍耐不给紫矅任何回应,但动情期毕竟是天性,忍到他意志无法承受之后,便随波逐流,消极配合身上为所欲为的恶魔。
紫矅见他肢体上不经意的配合,更是少不了一番恶劣的言词羞辱,让萧奇瑀濒临崩溃的情绪更加高涨。
风暴过后,休息没多久的紫矅意犹未尽,却嫌弃山洞内的闷热与简陋,他搂紧怀中因为体力不支失去意识的萧奇瑀,一个旋身就回到他最近几年的新居地。
这是一座满是现代家具设备的天然洞府,紫矅打量了环境一圈,满意的将萧奇瑀放置于诺大的床榻上。
萧奇瑀身上有些惨不忍睹,都是他制造出来的青青紫紫,以及欢爱后的痕迹,他对两人施完净尘术,忍不住继续亲吻着仍未醒的萧奇瑀。
这小家伙的滋味实在太好、太销魂,他已经筋脉逆转走火入魔,这样下去飞升再无可能,不如直接坠魔,控制这小家伙,将他纳为己有,夜夜笙歌岂不快哉?
当萧奇瑀悠然转醒,意识到男人正在身上奋力进犯着他,他咬着牙羞愤欲死,试着抽离自己的神智,想到昏迷前男人对他无论是身体上或是言语上的羞辱,他对紫矅的恨意越来越浓。
绝不原谅,他绝对不会原谅这个不顾他意愿的禽兽!
妖兽的动情期说长不长,两天后,紫矅对他的需求终于逐渐减缓,不再动不动就压着他寻欢。
他告诉自己不能坐以待毙,那混帐摆明想将他永远囚禁起来,还不给他蔽体的衣物,他必须想办法自救,但谈何容易?
他的法力全被封住,甚至出不了紫矅的洞府,完全就像一个脆弱又平凡的人类,被禁足在这一方天地之中。
只有洞府上方的天然洞井能让他见得到阳光,辨别日夜。
他到底在这待了多少日夜了?
唯一的希望就是家人发现他失踪太久,找不到他后,再拜托主上以神识寻他,但这要等上多长时日?
这么多年为了追随紫矅,家人早就习惯他一消失就是数个月,他能在这恶魔身边撑这么久吗?
这两天紫矅白天都不在洞府,只有日落时分会回来,萧奇瑀将自己缩卷在角落,不愿面对那可恨之人的视线。
紫矅有些不耐,“都这么多天了还装什么贞节烈妇?你之前的浪荡样早让我瞧光了。”
萧奇瑀安静地屈起身子蒙着头,不愿听进紫矅的一字一句。
见萧奇瑀毫无反应,紫矅也不介意,反正人已经是他的了,萧奇瑀的感受与想法不影响这个结果。
他跟以前优柔寡断、顾虑太多的紫矅已经不同,想要就要,不管是不是强取豪夺。
“啧,都做了这么多次,要你是女的,早怀了。”他戏谑的笑着,“但还好你不是女的,咱们可以不必考虑这个问题,尽情的享受。”
说着,再次欺上前,将缩卷身子不愿面对现实的人拉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