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行了一礼,随后指了指旁边的李恪,“恭喜陛下喜获良将,胜过千军万马啊!”
李二一看老袁旁边的李恪,脸马上黑了下来,“国师,莫不是在开玩笑?这逆子今年才十六岁,如何能带兵打仗,称得上良将呢?”“陛下,袁老道肯定在胡说八道!什么良将,分明是惹祸精!”长孙无忌也算是皇亲国戚,他说李恪倒是没什么,但房玄龄还是有自知之明,没有吭声。“陛下,微臣所说的良将并非吴王殿下,而是他麾下的一只老鼠!”李二皱着眉头,莫非老袁今天是过来拿他寻开心?“国师,朕再提醒你一次,朝堂之上,莫要胡说!”李恪随后将皮卡丘捧在怀中,“父皇,国师所言非虚,这是儿臣偶然在长安城遇到一名隐士,他将这只神兽赠与儿臣,此乃我大唐之幸!”“皮神,给我父皇露两手!”“皮卡~丘!”皮卡丘伸了伸懒腰在大殿中,冲着天上一指,瞬间落下一道雷电!“咔嚓!”宫门外的一棵小树被劈成了两半,看得众人惊呼!袁天罡更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本来还以为李恪这小子在欺骗他,没成想那黄皮子老鼠真是只神兽!李二心中的惊讶更是无以复加,“恪儿,那名隐士高人何在?可曾留下名讳?”李恪心中大骂李二这厮太过现实,刚才一口一个逆子,见识到皮神的威力,就改成恪儿了?“咳咳,那名高人自称姓杨,名永信,人送外号雷电法王!”李恪胡诌八扯一通,反正是查无此人。谁知长孙无忌立马说道:“陛下!杨姓啊!那肯定不是什么隐士高人,分明是隋朝的余孽!”你他吗的?因为姓杨,就能yy出隋朝余孽?“长孙大人,我是真的服了你!有这种丰富的想象力,您应该去写书才是!”“曹孟德曾经梦见三马食槽,所以想要杀尽天下马姓之人!害得马超家破人忙,最后却给司马家做了嫁衣!这样的人难怪无法一统天下!”“我父皇乃是千古一帝,他曾经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按照长孙大人的意思,是不是父皇要杀尽天下杨姓之人?”李恪的话可谓是句句珠玑,一称赞了李二的同时又间接告诉对方,你大舅子这是在挑拨咱们父子关系呢!“你...我何曾说过,要让陛下杀尽杨姓之人!”长孙无忌气得双手发抖,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吴王有如此口才?此子若是不加以遏制,将来一定会成为李唐朝廷的变数!“哦?那我见个姓杨的高人,就成了隋朝余孽?我听闻长孙大人有一房小妾也姓杨,莫非也是隋朝欲孽不成?”长孙无忌现在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这般言论本来想诋毁李恪,现在却让自己骑虎难下。“逆子,怎么跟朕的辅机说话呢?”李二眼中惊讶不已,李恪之前可都是默默无闻,自从月度考察后,这个老三好像开窍了一般!“先说说这只神兽的事!”李二将话题拉了回来,指了指皮卡丘说道:“如若它能引发天雷,那我军对外作战,岂不是所向披靡?”“陛下!”袁天罡拱手行礼说道:“神兽也有体力,只能作为我军奇兵,用来助长我军士气,万不可当做主力!”“没错,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李恪插嘴说了一句,李二皱了皱眉头,本想呵斥这个逆子,却觉得对方的话很有道理。“李恪你说朕说过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李二现在可没有提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名言,何况历史上这一言论是魏征对李二的进言。能拍李二的马屁,李恪自然不会吝啬,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之前顽皮,偶尔路过父皇的书房,听到他说过民贵君轻的理论!”“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忽视百姓的作用,他们可以撑起船,也可以掀翻船!”房玄龄不断念叨着李恪的话,随后立马下跪:“陛下一番至理名言,令微臣茅塞顿开啊!这君民关系,微臣也是头一次听说!”“老房,你怎么反而认可了那小子的理论!”长孙无忌心中叫苦不迭,李二那说过这种屁话?还不是李恪这小子的胡言乱语?“史官?记下来没有?”王德立刻提醒道,下面的史官点了点头,示意记录完毕。李二满意地摸了摸胡须,“这个逆子!朕都忘了何时说过这话,你还能记得起来!不错不错!王德,李恪的赏银每个月与魏王一样!”“什么?陛下...”大太监王德也有些发愣,魏王和太子至少都是长孙皇后的孩子,可李恪是杨妃的孩子啊!“朕的话,你听不懂么?”李二语气有些不悦,王德立刻应道:“尊命,微臣这就去安排!”长孙无忌更是有种哔了狗的感觉,这本来是他和房玄龄过来告御状,怎么后来成了李恪提高赏银了?“陛下,微臣和玄龄的儿子现在还昏迷不醒!而且这妖兽来历不明,陛下还是将其送走为妙!”李二这才想起来两个重臣是来告状的,立马吹胡子瞪眼说道:“逆子!朕听说你将长孙冲和房遗爱打了,可有此事?”“有啊,有啊,陛下,现在长安城都留下了一手诗呢!”负责通报的小太监与长孙无忌交好,立马添油加醋地说道:“夜里没忍住,床上画地图。纸张垫床铺,谎称不舒服!”李二闻言忍俊不禁,这不是调侃小孩子尿床的诗句么?不过看到长孙无忌一脸铁青,这位当今天子立刻明白过来,听闻长孙冲十多岁还在尿床,看来果然有此事!“逆子!他们说得可都属实?你要如何解释?”李恪委屈地说道:“父皇,这可不对啊,明明是长孙兄和房兄他们侮辱神兽遭到了天谴啊!”“什么天谴,一派胡言!”长孙无忌气得差点破口大骂,“明明是你将我儿弄伤,还请陛下为我儿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