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突然抬头见关慕白无语的看着我,心里顿觉委屈,代沟这就是代沟,我说的话他听不懂,白帅能听懂,他不但能懂还能尽量让厨子去做。
“海鲜这个季节只有东霓国有,这些荤腥清早食用对身体不好,”关慕白循循善诱,像哄小孩一般轻言细语道:“要不,先糖醋鱼和小汤包……”
我扁着嘴巴摇头。
关慕白叹气,看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凌微雨终是无力道:“好。”
“别……”眼见关慕白起身离开床榻,我忙阻拦。
“……”关慕白顿住身形,扭头看我。
我上前拉住关慕白的左手,触手微凉,这只刚才被我咬过的伤痕还没有处理,红色的一圈齿痕已经发紫,血液半凝不凝,稍稍一碰又渗出伤口。
关慕白微怔,他以为,凌微雨又打算咬他。心里不由叹息,只要她消气,咬便咬吧。
“……”
我抓着关慕白的手仔细看了一会儿,突然嘴唇凑上去,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伤口的血液,嗯,咸,铁锈味儿。
“……别……”关慕白眸色一沉,声线沙哑的嗓音带着些许隐忍。
我撇了撇嘴,慢慢放下关慕白的手,嘴里嘟囔,“不好吃。”
“?”关慕白低头看我,眸底隐去慌乱。
“床榻上弄脏了,你换洗一下吧,”我拍拍手,从床榻上下来,绕过屏风坐到外间的桌前,端出食盒里的白粥和小菜,朝里间喊道:“师尊,你洗完床单去买水果,我想吃葡萄。”
“好。”关慕白温柔的声音隔着屏风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