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她转笔的动作一停，低头看文件，“我想想。”
“……。”
江连让她想，也没打扰，转身离开。
他一走，叶枯离缓缓抬眸，办公椅转动，看向落地窗外的景色。
天很沉，看起来要下雪的那种。
……
中午。
顾阎枭提着便当盒，来陪叶枯离吃饭。
两人坐在沙发上，吃的无声。
突然，他开口：“阿离。”
“嗯？”
她不明所以，抬头看他。
顾阎枭放下筷子，抽纸巾擦了擦嘴，举止优雅，问的还漫不经心：“江连刚来过？”
叶枯离吃着小鸡腿，咽下，“你怎么知道？”
顾阎枭勾了勾唇，拿手机点开微信，递过去。
叶枯离手上有油，没接，直接看。
她看到江连给顾阎枭发了一条微信。
内容是：你女朋友跟我开h腔。
后面还配个控诉的表情包。
叶枯离：“……”
去他大爷，竟然告状。
“嗯？开的什么h腔？”顾阎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给我听听。”
“没有的事！你听他放屁。”
她下意识否认。
“是吗。”顾阎枭微偏头，语调懒洋洋的：“真没有？”
她莫名心虚，老老实实告诉他：“我就问他给病人检查是什么感觉。”
怎么了？这个问题怎么了！
“这样啊。”顾阎枭极缓的点着头，“那你不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