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和小崽崽现在都还是小孩子，没有大人撑腰可不行。
待两个女人安静下来后，卫山才缓和了面上的表情冲明曦说道：“语丫头，刚刚一直操心着小言的事，还没来得及问你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说说吧。”
明曦抬头，一双干净圆溜溜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很是可怜。明曦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卫山，眼神中充满了亲近与濡慕。
这样的眼神让卫山看得心中一软，语气不自觉又放轻了些，“说说吧，给爷爷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嗯。”
明曦点了点头，小小声的嗯了一声后才开始说，可是还没吐出一个字，就先红了眼眶。
“今……今天是我娘的忌日，我想我娘就一个人去看了看她，陪她聊了聊天。后，后来我哭累了就睡着了。”
张氏多嘴插了一句，“睡着了？睡着了你怎么还知道去救你弟弟？你什么时候会的水？你……”
张氏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被大家长卫山狠狠的横了一眼，说话声越来越弱，直至闭嘴消音。
张氏被瞪老实了，不敢再出声，对面的小刘氏偷笑了下，正正好被张氏看到，碍于卫山在，两个人开始了无声的眼神杀。
“语丫头，接着说。”
明曦红着眼眶点点头，“我是在我娘的坟前睡着了，然后我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