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抬头望着刘马:“我们东皇教都有些什么严刑?给这位先生介绍一下吧!”
“是,教主!”
刘马抱拳,走了过来,开始为山羊胡须男讲解。
“我们东皇教的酷刑一共有两百一十七种,这第一种,名为刮痧,当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挂上,而是用一把锋利的刀子,将犯人的皮割下来,再用刮痧工具裹上盐,刮皮下组织。”
“第二种刑法,名为剔骨,我们有特殊的医治方法,可以把你的骨头拆下,再装上去,当然,这个过程可能会比较痛苦,因为我们会在拆装的过程全程给你灌醒神汤,让你保持清醒,你的痛觉会是平常的两倍左右。”
“第三种刑法是剜心...”
...
刘马仔细的对山羊胡须男述说着。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山羊胡须男则疯狂的颤栗着。
东皇教的酷刑并没有多少稀奇古怪的手段,但哪怕是最寻常的酷刑,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无视的。
此刻别说是山羊胡须男,连其他的南宫家的人都吓得不轻,几个人更是当场尿了裤子。
“我问你最后一遍,你们南宫世家在江城的眼线究竟在哪,如何联络,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林阳凑近了山羊胡须男几分问。
虽然他的语气十分平缓,但言语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山羊胡须男哆嗦了下,再也承受不住了,颤颤巍巍的喊出了声。
“我说...我说!我都说...”
“这就对了!”
林阳点了点头。
很快,山羊胡须男将一切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