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个屁。”董庆元都不知道他怎么忍的,那得多疼啊,他也怪自己j虫上脑,把人弄成这幅惨样。
“哥,”郑大伟用脚背勾着董庆元的腰,哥字的尾音拉的老长。
董庆元暗骂了句妖精,本来他就蓄势待发,这下更是忍的生疼。
“喊爹都不行,”董庆元把郑大伟用用被子一裹,开始往身上套衣服,他背对着床道:“我出去买药膏,你老实躺着别乱动。”
郑大伟看着刚刚还火急火燎要娶自己的人,落荒而逃,他笑了。
十年前他哥也是落荒而逃,十年后的情形和当年完全不一样了。这回他知道,他哥再也不会离开他了。
此后的三天郑大伟都是在床上过的,董庆元把他当摊在床上的病人一样照顾,连上厕所都要抱着去。
郑大伟对此毫无疑义,享受的心安理得。闲下来无事可做他每天除了变着法的勾搭董庆元,就是指使他做各种事。
不是想吃这,就是想干那。
眼看着快要过年,郑大伟也在床上待够了,再躺下去四肢都要蜕化了。
“哥,咱们回去吧,”郑大伟脚丫子踩着董庆元的腹肌来回画圈。
“再等等,等你完全好了的,”董庆元心里内疚得很,他弟弟后面很明显的撕裂,那天晚上没开灯他看不到,只顾着占有挞伐。
“好了,”郑大伟喃喃道:“哥~回去吧,杨哥该着急了。”
衣服里的脚丫子画圈还不够,竟然有脚指头扣他的肚脐,他快被这妖精逼疯了。郑大伟身上有伤,他碰也不碰得,只能憋着火。
祖宗,你别踏马撩了,快死了都要。
郑大伟看着董庆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情无比的好,他憋笑道:“完全好了,真的要不你再给我检查检查。”
他的身体什么样,董庆元再清楚不过,这几天洗澡上药都是他亲力亲为。现在还让他看。
他这小媳妇就是存心的。
跑长途不像别的,只要上了高速一天都别想下来,那个年代没有导航,全靠地图。董庆元强p着他又在床上躺了两天。
第五天才出发。
回到家的时候,郑大伟神采奕奕,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倒是董庆元精神萎靡的很。
老杨在家数着日子,光等这俩人也不到家,要不是董庆元实现打了电话他都要出去找了。
来卸货的人小跑着跟老杨说:“老板,你快来看看,这货不对。”
闻言老杨和他们两个全都过去看,这一车是他们年前的最后一单,十几吨利润很足,干完这一单三个人都能过个肥年。
工人打开的箱子里,有一半的香蕉都已经有黑点了。他们运过来的时候都是全青色的,算好了日子才往回走,到了本地香蕉刚好成熟。
这一下子有一多半都得低价处理了,董庆元和郑大伟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把脸转向一边。
对此老杨倒是没说什么,他早就知道郑大伟在半路上病了,在他的认知里人永远比钱重要。
最后这车香蕉,底价处理了之后还多多少少,小挣了一笔。三个人都挺乐呵。
自从回来了之后,俩人在老杨面前不好太黏糊,但暗地里的眉来眼去怎么可能少了。
怎么滴都觉得不太对劲的老杨,也没好意思多问,就是觉得出去一趟这俩人咋都不对味了呢。
他时不时的牙酸是怎么回事。
除夕夜,三个人整了一大桌子菜。浑浑噩噩过了这么多年,日子终于安定下来了,老杨高兴的一个人喝了能有一斤白酒,董庆元一直想拦者,奈何他的小媳妇在桌子底下踹他。
货站的后院是由一圈二层小楼组成,平时他们都住楼上,一楼就放一些杂物,董庆元把老杨安顿好,顶着郑大伟灼热烧人的目光,钻进了他弟弟的卧室。
老房子不隔音,虽说平时董庆元都是等老杨睡了才溜到郑大伟的屋,却也不敢真的做什么。
现在郑大伟身体也好了,作案工具也齐全,最大的障碍喝的醉倒过去。某一些事情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两个人过了这个年就28了,第一次开荤后又禁y了这么久,都有点控制不住,巨浪滔天的k感让人无法自拔。
老杨睡的云里雾里的,一个晚上啤的白的没少喝,他生生被尿憋醒。想要去放水却感觉整个楼板都在晃。
“踏马的,是地震了怎么的,”老杨骂骂咧咧的往卫生间走。他喝的实在有点多不知道是这老房子在晃,还是自己的脑子晕。
快到郑大伟房间的时候,有清晰的有节奏的、木头撞击墙体的声音,时快时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