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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做媒(1 / 2)

肃青又指着另一个告诉沈望秋:“那便是冯阁老的‘女’婿,原来也是家徒四壁的寒‘门’学子,不想被冯小姐看中,便成了冯阁老的贵婿,鱼跃龙‘门’,前几日还在翰林院呢,如今短短两个月就进了工部,看冯阁老的打算,大有让他继承衣钵的意思呢。”

沈望秋瞧了一眼正和徐润安说话的贺澜生,道:“依靠‘女’人终究不如自己稳打稳扎来的妥当。”

肃青也点头称是,又笑道:“咱们也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了,怎么就没有千金小姐相中咱们呢。”

沈望秋笑道:“你不是正和瑞王府说亲?”

肃青顿足道:“快别提这个话了,刚开始时奉文兄替我保媒,我还十分欣喜,后来才知道是奉文兄受其妹之托,替寄居王府的表小姐说亲事,我自己这个样,也不求什么显贵出身的妻子,可我暗中打听,这才知道那秦姑娘是个不安于室的,这下若是拒绝,不免拂了奉文兄的好意,若是答应,又怕娶妻不贤,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沈望秋安慰道:“既然是瑞王府的亲戚,又有奉文兄作保,想来不会十分不堪,那些传言也不可尽信。”

肃青点点头,却仍然闷闷不乐。

贺澜生的高升让翰林院的学子们都蠢蠢‘欲’动,觉得好好念书不如娶个好媳‘妇’,有个好岳父,可那样的美事也不是天天有的,倒是扰的人不好好做学问。

两个人一处闲话。见那边唐翼然徐景焕诸人被簇拥着入了席,便也寻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下了,却见魏涯过来,拉着二人要去徐景焕那一桌去坐。

肃青是知道魏涯的,杭州人氏,徐景焕的嫡系师弟,擅棋,读书也不错,人品也很方正。并没有借着徐景焕的势升迁,仍然老老实实的待在翰林院做学问。

见他来拉人,肃青忙推辞了,魏涯笑道:“实不相瞒,是师兄叫我请二位坐到那一桌去,唐家的亲戚都是非富即贵。咱们这些个穷翰林没得叫人瞧不起,自作一桌去,也好说说话。”

肃青拗不过,只好和沈望秋坐到了徐景焕那一桌。

徐景焕左边坐着徐润安,右边坐着苏又庭,再下面便是张飒。唐翼然,唐旭。杨敏之,魏涯,薛云昕诸人,都是他们一个圈子的,肃青想着自己被拉过来是因为和魏涯相熟,可沈望秋为什么也被拉了过来就不知道了,心里有些忐忑。坐在了下首,沈望秋倒是没有什么不自在。和徐景焕一问一答,很是从容,肃青看着徐景焕脸上的欣赏之‘色’越重,这才恍然大悟。

从唐家喝完喜酒出来,徐景焕径直去了岑家,和岑老爷说起了沈望秋:“品行不错,很有风骨,相貌也过得去。”

岑老爷欣慰道:“你的眼光必定不错,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幸而娘娘帮着说了这‘门’亲事,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初来京城,我和你舅母都是两眼一抹黑,谁都不认识。”

徐景焕没敢说沈望秋是伯让相看来的,笑道:“舅舅别这么客气了,她是你外甥‘女’,帮表妹说亲事难道不应该么?”

岑老爷笑呵呵的点了点头,道:“咱们相中人家,人家未必相中咱们,还要叫人去探个口风才是。”

若是换了旁人,徐景焕早就道,只有咱们看不中他的,他还敢看不中咱们?

可对方是沈望秋,他就不怎么肯定了,沈家不是陈家那样有名望的书香‘门’第,却也是诗书传家,家境殷实,这样的人家一般都很自傲,很有可能听说岑寒是皇后娘娘的表姐,怕被人说成攀附,便直接拒绝了。

徐景焕道:“沈望秋的姨夫柳凤臣是祖父的故旧,我想到时候去拜访柳先生,探探口风,沈望秋对这个姨夫十分尊重,由他出面应该不难。”岑老爷说好,又叫岑江跟着一起去拜见柳凤臣。

柳凤臣和徐景焕早在何家便见过面,如今早已不在何家授课,自己‘弄’了个小院子,种种菜,念念书,颇得其乐,见了徐景焕,柳凤臣先笑了:“哟,这不是国舅爷么,真是稀客。”话这么说,他并没有起身相迎,徐景焕对于他这种狷介傲慢的狂士是尊重大于欣赏,因此只行礼道:“晚辈见过柳先生。”

柳凤臣哼了一声:“你祖父的一生英明都叫你坏了,好好地做什么外戚。”

徐景焕面不改‘色’:“最起码我祖父让家里人吃饱饭,穿好衣,走出去人家也是恭恭敬敬的对待。”

柳凤臣脸‘色’一变,瞪向了徐景焕,柳凤臣就是不够圆滑,不会做人,才会丢了官,‘弄’得一家子贫困,不然也不能到何家做西席。

岑江悄悄扯了扯徐景焕的袖子,徐景焕这才拱手道:“晚辈今天只为说媒,不是来吵架的。”

柳凤臣道:“说媒?给谁说媒?”

徐景焕道:“是我舅舅的‘女’儿,岑家小姐,想说给您的外甥沈望秋,特来讨您的主意。”

柳凤臣见徐景焕没有拐弯抹角,缓和了脸‘色’,可还是拒绝了:“我们家不和外戚沾边,这‘门’亲事别提了。”

徐景焕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晚辈是给沈家说亲,不是给您说亲,您怕什么?据晚辈所知,沈家这一辈也就一个沈望秋可堪重用了吧,可势单力薄,想要振兴‘门’第,只怕难呢。”

柳凤臣没作声,徐景焕说得对,沈家是自傲,自傲便意味着人缘不好,人缘不好便常有小人陷害,再加上沈家这一辈的确只有一个沈望秋能支撑‘门’第,若是妻族得力,也能轻松一些。

徐景焕趁机又道:“我舅舅也是读书人,岑家的‘门’风你大可放心。我表妹‘性’情温柔,贤良淑德自不必说,也不是那等爱名利的,不然京城里多少有钱有势的高‘门’大户说不得,怎么就看中了沈望秋呢。”

柳凤臣道:“你就是夸成一朵‘花’儿,这也不是我能做主的,罢了,我且和望秋的爹商议着,若是愿意。那再说这事。”

徐景焕知道柳凤臣的意思,这便是愿意从中说和的意思了,便带着岑江离开了。

岑江还颇为忐忑呢:“你对柳先生如此无礼,我还以为要坏事呢。”

徐景焕笑道:“表哥不知道,这些狂士,你越是对他尊敬。他越是不理睬你,你对他不讲规矩,他反而高看你一眼。”岑江一想刚才的情况,还真是,便笑了。

柳凤臣自己孤傲,对沈望秋这个外甥还是不错的。再加上这‘门’亲事也是和徐家沾着亲戚,徐家的家风他是不能否认的。而且有徐景焕在一日,徐家便能兴旺一日,这日子也不差了。

沈望秋的父亲沈老爷对柳凤臣的话很信服,立刻便答应了,可柳凤臣的妻子柳太太却要替外甥相看相看岑寒,等事情传到沈望秋耳朵里时,沈望秋便找到了柳凤臣。有些不大乐意,柳凤臣道:“你也别固执了。想想你爹,想想下头的弟妹,又不是‘逼’着你杀人放火。”

柳太太安慰道:“若岑姑娘是个不好的,我们也不能答应。”

沈望秋道:“姨妈,不是我不同意,实在是觉得有攀附之嫌,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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