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就刚才那情况,我一枪就能崩了那畜生,你干嘛不让我开枪啊?”
其中一人,站的时候,背部挺得直直的。
小麦般的肤色,黑黝黝的眼灼灼有神。
话落,另外个人便道:“你懂什么,言哥这是为了保证嫂子的安全,万一你这一枪出去了,那畜生擦枪走火怎么办?”
“那现在怎么办?就看着嫂子被这样带走?”
两个人面面相觑,最后便都将目光落在白景言身上。
他的周身低气压过于明显。
惹得两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纷纷给彼此使了使眼色。
半晌,白景言才道:“回去吧,今天的事,不要和其他人提起。”
“为什……”小麦色皮肤的男人当即脱口而出,但很快就被另一个人扯住了手臂,让他快速思考,知道不该问这些,赶紧止住了接下来的话。
留意到白景言手臂上的枪伤,便转移话题,“那什么,言哥啊,你都受伤了,赶紧的,先去医院处理一下。”
说完,急忙上前殷勤的扶着白景言。
却被白景言拉开了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喉间说不出的苦涩沙哑,脸上显得落魄,每走一步,都感觉用了十足的力。
两人在后面默默地跟着。
他们知道白景言现在的心情很低沉,他对时锦的感情,几个兄弟也都清楚。
现在眼睁睁看着时锦被带走,可是白景言却无能为力,这种感受,定然是不好受的。
之后便是一路无话。
等到了医院后,白景言处理好伤口,秦眠跟傅斯年便推门而入。
“哥,你怎么了?”秦眠气喘吁吁的,一进来看到白景言手臂上的绷带,就立马凑上去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