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斯年不禁蹙眉:“得到我就要骂我?”
秦眠接话:“阁下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言外之意,你这么能耐,你咋不上天!
傅斯年抿了抿嘴,颇有些气哼哼。
但到底还是甘拜下风了。
毕竟是自己媳妇儿,惯着宠着都行,就是不能跟她作对。
转身,就离开衣帽间。
秦眠的视线跟随着他渐行渐远直至消失的背影,才重新收回眸光,将裙子换上。
等换好后,就适当的站起来走了几步路。
确认能走了,她才穿上高跟鞋,然后到梳妆镜前扎起了个丸子头,一枚珍珠发卡别在发梢一侧,略施粉黛,美得自然。
这期间,傅斯年自然也是没有闲着,换了套西装,依旧是严谨的打扮。
等到两人准备差不多了,就出发前去游乐园。
*
另一边的F国,因为时差,所以还是白天。
时锦抵达事先预定好的酒店,准备提行李到自己所在的房间时,就听见身后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深深叹了口气,就转身道:“我说这位白先生,您能不能离我远点?从下飞机那刻开始,你就一直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可是为了你特地跑来这个国家的,人生地不熟的,除了你我谁也不认识,我不跟着你我跟谁?”
白景言唉声叹气,似乎还给委屈上了。
时锦忍不住双手叉腰,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是我让你来的吗?你自己非要来的关我屁事?老娘才不伺候你。想找亲切感就去唐人街,那里有的是我们的同胞。”